器前后摇摆,晃起阵阵y靡的肉浪。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因疼痛而变得狰狞的玉颜瞬间变得和颜悦色。她娇声道:“您说得对,在赌约之下,您就是我的主人,可以肆意使用我的身体,无论是作践它,还是滋润它。”虽然她服软并称“主人”,但触手怪心底反而涌起了一点焦躁。他一点也看不出岳有臣服和恐惧之意,反而从她眼底读到了一丝轻易不能察觉的狡黠。这个女人,她又在想什么?内心的烦躁不安让他再次挥起触手。比起刚刚更粗大了一圈的触手退到膣口,接着再次狠狠冲向花心。“啪!”来自子宫深处的撞击声响彻整个营帐。“呀啊——”岳发出一声哀婉的悲鸣。丰润的双腿再也撑不住身躯,就此跪倒在地。“我劝你,不要打什么鬼主意。”触手怪警告道。“呼,呼”岳一边喘着气,一边露出了恐惧的神色。“是。”她跪伏在地,好似虔诚的朝圣者,“我一定配合您的调教,绝无异心。”恐惧与臣服,该有的情感都有了。但触手怪还是感觉到不安。这个女人的演技可是奥斯卡级别的,就算摆出了姿态,也绝不能轻信。既然她如此叛逆那不如抛开先前的计划,先把苦痛铭刻在她心底吧!痛,比性快感更加本质的感知。性爱不过指向繁衍,痛感却直接攸关生死,若没有痛感,生命将对失血和炎症一无所觉,徒然走向死亡。也许岳本人会对触手怪给予的痛不以为然,但她的身体却会铭记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产生不可抑制的恐惧。这种恐惧比对快感的渴望更加刻骨铭心,也更简单有效。这就是所谓的以力破巧,一力降十会。没有停歇,触手怪继续着抽cha。触手狂暴地在岳体内肆虐。曾被不知征伐过多少次的肉穴依然保持着弹性,柔嫩湿滑,但这些令人销魂蚀骨的y肉此时却在触手怪毫不怜惜的狂暴攻势下层层倒伏。穴肉吐出点点银浆,徒劳地想要提供润滑,看起来就好像触手是榨汁的磨盘,这琼浆则是磨盘碾平嫩肉榨出的汁水。“啊,呀,啊——”岳撕心裂肺地哀嚎着,但如此不成声的娇声竟也似莺啼燕歌,悦耳动听却又哀转久绝,听得一旁的莱狄李娅都于心不忍。但就在岳的哀嚎越发凄厉之时,触手怪的动作又变了。尺寸过分粗大的触手突然收缩成了正常的尺寸,同时一条细细的触须伸向岳挣扎颤动的花唇,精准地盘住了其间红润珍珠。鲜红的肉芽此时已经高高立起,上面甚至带着晶莹的水渍,好似一粒剔透的红玉,鲜嫩可爱。“被这样硬肏,y蒂竟然还能勃起,果然是条欠调教的母狗。”触手怪轻蔑地说道。“呼,呼”岳已经没有了反驳的力气,只是跪在地上大声喘息。触手怪在心中暗暗点头,看来如果不能让她的脑袋被快感占满,用痛苦也是不错的办法。没有给岳任何喘息的机会,他收回了摩挲身体各处的触手,直接开始抽cha。但这次的抽cha却与刚刚截然相反,触手配合着周边痛苦蠕动的软脂缓速进出,其上粗糙的纹理轻轻地抚过每一寸肉褶,温柔得好似抚过情人长发的纤手。“咿呀——”岳再次开始娇喘,但这次的喘息声不再肤浅或痛苦,而是充满了喜乐,连绵婉转。刚刚仿佛要被触手硬生生撕裂的y道,在受到了轻柔的抚慰后,便开始加倍地渴求快感。原本的痛感化作伤口愈合般的酥痒,让岳忍不住扭动腰肢,想要抚平这令人焦躁的痒意。而下身被触手反复充填碾压带来的酸胀柔麻,又让她如痴如狂,几乎要忘记刚刚痛彻心扉的折磨。触手怪只觉得四周的软肉山呼海啸般涌向自己的触手,就好像磨蹭着主人脸颊,想要讨取爱抚的猫咪。但这些软肉又不似莱狄李娅的肉穴那般紧致柔韧,想要满足它们,必须另寻策略。于是,他又让触手微微膨大,同时无视花径的蠕动收缩,自顾自地抽cha起来。“哦,哦,哦!”岳的呻吟越发欢喜,膨大的触手一层层蹭过她y道内麻痒的肉褶,原本的麻痒立即化作酥痛爆裂开来,一时间只觉得整个肉穴都被澎湃的快感之潮由内向外冲洗了一遍,整个下半身如获新生,说不出的快美舒爽。触手怪看着这只雪白的y兽在自己触下婉转承欢,心里涌起无尽的满足,那是征服欲得到释放的快感。此时的岳已经完全变成了接收快感的激起,雪白的娇躯已经完全被染成潮红,粉腻的玉肌上缀满油亮的汗滴,汗珠和粉肤反射着吊灯暧昧的粉光,让她整个人好似变成了一尊y靡的嫩粉色蜡像。被y道内的麻痒和酥爽彻底勾起情欲的胴体开始迎合触手的进出,蜂腰玉胯y荡地扭摆,巨乳肥臀随之摇晃,同时带起丰腴的凝脂,漾起层层狂野的肉浪。这极致的活春宫看得莱狄李娅脸红心跳。虽然她对岳一点也不感兴趣,但是像她这样早已食髓知味的小姑娘,又怎么抵得住活春宫强大的视觉冲击呢?何况岳此时的姿态也极尽y靡,美艳的娇颜与晃动的艳躯堪称性爱的完美诠释,那一声声发自内心的欢喜浪叫更是无时无刻不勾起莱狄李娅内心的y欲。她忍不住将手深入两腿之间。那里早已一片泥泞,白嫩的耻丘轻轻翕动,无声地述说自己的渴求。纤嫩的柔荑轻轻碰上,但随即又触电一般收回。这,这是调教!而且我怎么可能在那个坏女人面前做这种事!她羞恼地想着。岳似乎注意到了这一幕,眼角漾起一丝笑意。但马上,这缕笑意便被冲得支离破碎。感觉到包裹触手的肉穴已经彻底发情,触手怪再一次加大了出力。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