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这方面是真的肯下血本,这林林总总的一大套设备,要是都保持这样的品质的话,怕是能值几十个塔伦特,克里图特这样的土大款消费一套都得狠狠咬一下牙。不过,她显然应该庆幸买了这么一批高端又柔和的调教用具,因为这些东西,将一个个用在她身上。将岳在木马上固定好以后,触手怪纵身一跃,跳入莱狄李娅的怀里。“特雷迪乌斯,怎么了吗?”莱狄李娅有点不解地用魂触问道。“接下来就是等待啦,让她自己买的刑具折腾她自己吧。”触手怪悠然躺在她怀里,触手不老实地伸进了单薄的单衣里,“接下来还有不少时间,要不要我们”他这句话没有用魂触,而是毫不顾忌地大声说了出来,引得岳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这里。“不行!”莱狄李娅挡住他的咸猪触,俏脸上浮起两朵红晕,“这边还有别人呢!”“真的不行?”触手怪试探着问道。“不行!”莱狄李娅坚决地摇了摇头。“那好吧。”触手怪有点遗憾地收回了手。其实他想这么做并非单纯因为精虫上脑,而是想尝试对岳造成精神打击。岳显然对莱狄李娅垂涎三尺,而且之前屡次诱惑,试图向莱狄李娅展现自己的雌性魅力,狼子野心浩然揭露。如果让她看到自己苦求而不得的莱希亚军团长竟然可以被触手怪肆意亵玩,那会发生什么事呢?可惜,莱狄李娅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做,触手怪也不愿意为了这场调教而勉强她。不过,虽然不能直接做爱,但他还是偷偷伏在莱狄李娅怀里,隔着衣服搔弄她腰间的软肉,揉捏股间的馒丘。而岳,则只能无助地坐在木马上,忍受阴部刀劈针刺般的锥心之痛,时不时还要被触手怪按压晃动几下,在腿上挂几块配重,苦不堪言。几个小时后,当触手怪将她从木马上放下来时,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站立能力,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木马的两侧,两道晶莹的水迹潺潺而下,滴落在毛皮地板上,留下点点y靡的湿斑。
触手怪撩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岳的俏脸上已经挂满了汗滴,紫色的秀发被汗水粘在脸上,凌乱不堪。两道浑浊的泪痕醒目地自两颊垂下,上面还有正在滚落的泪珠。这幅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凄凉玉颜,落在触手怪眼里,却显得那么滑稽可笑。他嘲讽道:“我们亲爱的岳女士,主母大人,可曾想过这些东西,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呀?”岳无力地跪倒在地上,两条修长的美腿不受控制地打着颤,一对y唇嗫嚅着,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触手怪又摸了摸她的下体,因为木马的尖角较钝,这里并没有流血,但却被汗水和某种粘稠的液体浸得湿透。“这是什么?”他将被沾湿的触手伸到岳的面前,两条触手一碰,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没想到你这么下贱呀,这都能出水?”“是是,我就是您下贱,的小母狗!”岳一边喘息着,一边讨好地笑了起来。看着她这幅低眉顺眼的样子,触手怪心里颇是满足。他狠狠用触手在岳的阴户里搅了搅,又指了指木马上的水痕,道:“看到了么,贱母狗?水都满得溢出来了,这sao屄里怎么这么多汁?”岳的阴部现在还疼得发麻,被他这么一搅,酸麻和疼痛一起涌上来,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触手怪拍了拍她的pi股:“行了,快点起来!”岳忍着下体的疼痛,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站起的样子狼狈却又不失体面,虽然摇摇欲坠,却坚定不移,硬生生用两条已经软得像面团一样的腿撑起了整个身体。触手怪完全没想到她被折磨了那么久后竟然还有力气站起来,心里的成就感一下去了大半。他有点恼怒地拍了拍岳的腿弯:“真是条废物母狗,这就站不稳了?给我好好地站直!”岳的两条长腿一直被皮带绑着,早已发麻发软,股间的疼痛更是让她使不上力。现在被触手怪信手一拍,竟然差点摔倒。触手怪感觉自己受挫的信心好像回复了一点。他放肆地大笑起来,触手一下下抽到岳蜜桃般的肥臀上:“废物,真是个废物!你就只能做条下贱的母狗!”岳被他抽得惊叫连连,努力了许久才站直了身体,但那两条美腿依然打着颤,看上去摇摇欲坠。“真是条一无是处的贱母狗!”触手怪嫌弃地看着她,“快点用魔法把你这双狗腿撑起来,待会还要回帐篷!”“是,主人,母狗明白。”岳毕恭毕敬地点头,随即开始吟唱魔法。趁着这个机会,触手怪又和莱狄李娅咬起了耳朵。“莱狄李娅,我这幅样子你不反感吧?”“很反感,实在太粗鄙了。”莱狄李娅认真地道,但看着像失水的海绵一样迅速萎靡下去的触手怪,她又笑了起来:“但是,那不是你真正的样子,不是么?”触手怪心里一暖。他突然发现他好像有点太过在乎莱狄李娅对他的感受了。她对他的观感怎么可能因为几次调教就改变呢?她是那么信任他。在她眼里,他就是他呀。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昂起头,郑重地道:“对,那不是真正的我。”一旁的岳还不知道这对小情侣暗搓搓地撒了一地的狗粮,咏唱完魔法后就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等着。触手怪顺着她的长腿爬上她的身体,催促道:“行了,快走吧!”岳依言迈开步伐,也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魔法,竟然能让她那双几乎失去力量的腿走得与常人无异。在她的背后,触手怪偷偷伸出一条触手,对着莱狄李娅挥了挥。莱狄李娅冲着他甜甜一笑,也轻轻挥起小手,向他告别。接下来的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