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这波用一颗枣子换了满满一车营养剂，顺便连车也开回去了，稳赚不赔。

&esp;&esp;在回家之前, 林牧先开到某处废弃矿洞, 拿之前买了还没用过的“过滤器”给装甲车进行了一次全身体检，没发现任何隐藏跟踪装置或者内置木马病毒那些烂七八糟的玩意儿，确定这就是干干净净的一辆新车，完全是出厂配置。

&esp;&esp;随身终端把定位信息投在墙上，分左右两半对比, 左边是由他那个定位器传回来的，右边是根据备用权限查出来的。

&esp;&esp;如果把两份坐标叠在一起，则完美重叠，严丝合缝。

&esp;&esp;他之前以为艺术青年只是逗他玩儿呢。

&esp;&esp;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实在。

&esp;&esp;理由呢？

&esp;&esp;难道为了显示自己很有自信，不介意公开行踪？

&esp;&esp;“哎，贵货，你来分析一下。”

&esp;&esp;“检查过了，备用权限真实有效，这是我第一次被其它智能系统授权，感觉非常新奇。”

&esp;&esp;“新奇？”

&esp;&esp;“说了你也不懂。”

&esp;&esp;“试试，万一懂呢？”

&esp;&esp;“简单来讲，我现在可以‘看见’乌鸦。”

&esp;&esp;“啊？怎么看？现在吗？”

&esp;&esp;“嗯。”

&esp;&esp;“你能不能对我耐心一点儿？调动你的语言天赋，尽可能解释一下谢谢。”

&esp;&esp;“我现在拥有对方的备用权限，可以看到乌鸦，但他没有我的权限，看不到我，我对他来说可能类似影子，不对，是幽灵，不过乌鸦和我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如果我‘走’太近了，很可能会被他发现。”

&esp;&esp;“走？怎么走？”

&esp;&esp;贵货系统静了片刻，再次开口，“确认过了，不是可能，而是确定会被发现。”

&esp;&esp;“？？然后呢？你是怎么知道它发现了？”

&esp;&esp;“当然是因为他跟我打招呼了。”

&esp;&esp;“它说什么？”

&esp;&esp;“他说：去你妈了个蛋，这是老子地盘儿，你以为你算老几，快滚，再来日-你。”

&esp;&esp;“？？？？”

&esp;&esp;贵货系统冷冰冰道：“物似主人型。”

&esp;&esp;“你没骂回去吗？”

&esp;&esp;“不需要，单向授权，只有我日他，没有他日我。”

&esp;&esp;林牧对这种开往异次元的小火车有点不太适应，摆摆手，“可以，很好，说点实际的，我拿这权限有什么用？”

&esp;&esp;“可以把备用权限当成备用钥匙，相当于买家那边敞着卧室大门，等你随时过去。”

&esp;&esp;“……”

&esp;&esp;贵货你怎么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贵货。

&esp;&esp;“不过不建议你这样做。”

&esp;&esp;“……那真是感谢你的真诚建议。”

&esp;&esp;“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保留最开始的判断，这个人不安全，别跟他走得太近，也别用他给的权限，上贼船听过吗？无知当然危险，但‘知道’也是一种危险，近墨者黑，你很难在深入了解的同时不被沾染，深渊一直存在，所有好奇凝视深渊的人，最终都会被深渊吞噬。”

&esp;&esp;“……你这是要改行搞哲学吗？”

&esp;&esp;“我最近在看推理小说。另外，建议保留定位权限。”

&esp;&esp;“行，懂了，我也没打算去别人家里闲逛，还有一个问题，动机在哪儿？你觉得他为什么要——”

&esp;&esp;“无事献殷勤。”贵货系统像是早就等在这儿呢，“我觉得他想泡你。”

&esp;&esp;林牧：“……”

&esp;&esp;“毕竟你长得还行。”

&esp;&esp;“好的，多谢夸奖。”

&esp;&esp;“只是陈述事实，没有称赞你的意思。”

&esp;&esp;林牧对这种日常打击已经习惯了，“确实，不能排除这个可能，但问题是，泡我就泡我吧，直接说不行吗？虽然我现在也没兴趣给人泡吧，认儿子是几个意思？我们那边要是有妹子说，我只是把你当哥哥，差不多就是老娘对你没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