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光
感受到身体的疼痛,何以初睁开眼睛:姐姐。江心月正捏着她的脸暗暗使劲,而自己双手被铐着,挣脱不了,也不想挣脱。
你害死了我的父亲,你有什么资格喊我姐姐。你以为他的死跟你没有关系吗,如果你没有回来,他就不会死在宴席上。你走了五年,这五年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一回来他就死了,这难道不是你的错吗?江心月愤怒的说到。
对对不起。何以初想好的一切解释,这一刻都显得苍白,只能道歉。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今天从这里滚出去,以后你我势不两立。
不要,姐姐我不会离开你的。何以初惊恐地看向江心月,仿佛她再说晚一秒,像只流浪狗要被主人遗弃。
江心月冷哼了一声,离开了这个令人烦躁的房间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包括食物。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江心月靠在桌子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太阳穴,爸爸,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杀了她,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不恨她,都是她,害的我没有了父亲。我不会让她好过的。想到这,江心月竟徒手握碎了杯子。
玻璃渣掉了一地,保镖听到屋子里传来的动静,不得已闯进房间:大小姐,您这是。我叫医生来包扎。
我有让你进来吗?滚。
保镖看到手枪对着自己的脑袋,连滚带爬出去。
何以初三天不吃不喝,双手又被束缚着,只能保持跪姿,即使身体异于常人,也吃不消,只能强行使自己进入半休眠状态,让自己好过一点。
再次清醒,是被扔进了姐姐的房间里,唔,好疼,我已经进天堂了吗?
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死的,更何况你死了也是去地狱。江心月看不惯她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明明她才是罪魁祸首。看到她因为这番话,眼中失去光亮的样子,江心月心中感到奇妙的愉快。
拿出几只江家特制的营养液,一股脑倒进何以初的嘴里,何以初没反应过来,白白嫩嫩的脸被呛得生红。
还没等何以初缓过气来,就被扔进了房间里的一个小隔间。这里面丝毫不亚于除此房间以外的其他房间,看得出来爸爸是真的很疼姐姐的。
没等多想,何以初身上的衣服被扒光,挣扎了两下,害怕弄疼了姐姐,便没有继续反抗,任由着身上的人肆意践踏自己私密的领土。因为恐惧只能咬紧牙关,紧闭双眼,倘若一只呆在的小羔羊。
江心月看着身下的人的反应,更是恼火,这是什么意思,是真的不懂自己要干嘛,还是欲擒故纵?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产生怜悯心而放过她么。江心月在心里冷笑,不可能让你好过。
其实何以初真的不知道江心月打算做什么,从小被送进训练营,里面不会教其他,只有怎么杀人,怎样才能活着,所以她丝毫不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