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皮肤，轻轻一按——因果猛地夹腿，锁链的金属声窸窸窣窣的，她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她能直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

&esp;&esp;忠难没有说话。

&esp;&esp;因果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高潮了还是尿了又或者是别的，她浑身都是滚烫的快感，湿乎乎黏答答，她不管到底有没有高潮了，只是沉浸在他刚才的话语之中，震愕不已。

&esp;&esp;疯子……亲妈的尸块还在冰箱里躺着，他已经迫不及待地上位。

&esp;&esp;静了好久，因果也看不到，她感觉有些缓过力气来，但出声还是沙哑地询问：“主人？”

&esp;&esp;一个轻飘飘的吻定在她左脸颊，温热的手指拂过她的刘海，把她浸湿的发撩了开。

&esp;&esp;忠难第一次让她感觉到他的温柔不带一丝潜在的恐怖，就这么缠着她的耳廓，一丝一缕。

&esp;&esp;“好孩子。”

&esp;&esp;因果从未有过被如此纯粹地夸赞。

&esp;&esp;她没有高潮，她做到了。以往她做任何事，无论成功失败都得不到一句真心的表扬，对比令吾对她夹杂着何其恶心的自私的那一句“好孩子”，忠难的话语就像是把她像婴儿一样抱在怀里。

&esp;&esp;她不由自主、慢慢地，张开了腿。

&esp;&esp;忠难的眼睛看向她自己向他大开的小穴。

&esp;&esp;下一秒就让她温暖的幻想全然破碎：

&esp;&esp;“小因，我生下来的小因，居然在和我乱伦……”

&esp;&esp;该死的！为什么非得是这个？！

&esp;&esp;他的吻亲在她脸颊、额头，隔着眼罩亲吻她的眼睛，到破了皮的嘴唇，他绵绵的吻，含着母亲的口吻。

&esp;&esp;“你是我生下来的，小因啊。”像是洗脑一样地缠在她耳边。

&esp;&esp;她迟迟不应。

&esp;&esp;不配合。

&esp;&esp;因果拒绝这个角色扮演。

&esp;&esp;他的吻离开了，带着他那杜撰、臆想的母亲离开了。

&esp;&esp;“怎么可以呢？”

&esp;&esp;因果浑身一颤。

&esp;&esp;“我好失望啊，小因。”

&esp;&esp;好孩子的称号被回收了，她又是那个无论怎么做都没用的因果。

&esp;&esp;这是属于她的羞辱吗？因为已经被骂习惯了贱货、婊子、公交车，所以那些对她根本不起作用，所以要这样羞辱她吗？

&esp;&esp;恍惚间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轻轻握住，记忆里那双被美化过的手在她看不见的世界里再度出现。

&esp;&esp;“没有妈妈的允许，不能高潮，还能做到吧？”

&esp;&esp;又自顾自地。

&esp;&esp;因果垂着脑袋，还是落下了一个“嗯”。

&esp;&esp;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