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下泥泞一片,他喘息不停,漆黑的耻毛沾上晶莹黏腻的汁水,油光水亮。
“主上收纳一些气息再试试”
他点来身边另外一名白狐。
徐潇潇按照她的说法,尝试收敛部分气息,再次交缠,确实好了许多,只是这名白狐还是抖得厉害。
她觉得并不尽兴,推开人,双手勾住方治的肩颈,支起身同他吻在一起。
唇齿缠绵游移,从他分明的下颚线一点一点的往上轻舔慢咬,身下的撞击声伴着交合的水液越来越淫靡响亮,这是她的所有物,倾尽一切令她快乐。
徐潇潇含住他的耳垂,用滚烫的呼吸回应他的凶猛,“方大人,好厉害。”
“谢谢主上垂怜”
如果不是一开始徐潇潇控住他,他恐怕也早就射了。
主上的花穴内,热力涌动,他的性器犹如操进了一汪湿热的泥沼,陷在里面,又不知足的想要陷进去更多,不舍地从泥沼抽出,再次更加悍野地劈进,一次又一次,深陷进这美妙的滋味。
侍奉狐主的史料他看的太多,远不及这一场真刀实枪来得通透。
狐族为什么会向往金狐,甘心奉为主上,为什么只要沾染过狐主气息的狐族就会日思夜想着能被这气息浸润,渴望臣服。
有了狐主之后的狐族,终于有了活力,神魂连着血脉激荡,是最原始的渴望。
徐潇潇的手抚上他的腰侧,在那根皮质的扣带上流连了一会就径直往下,方治抽送的动作猝然凝滞,他既期待又慌怯的看向身下人。
目光相接,他听见自己长啸一声,性器埋在深处炸开一个口子,精关通了,精气随着他的长啸猛烈喷出。
徐潇潇毫无征兆地点了他的灵魄。
方治急促的喘息,强烈的快感,侵袭神魂,他艰难的镇定心神,想抱起徐潇潇去软榻休息。
双臂微微用上劲,可惜脑袋发昏向后绵软的跌跪在地上,灵魄契的影响还在继续,他的皮肤下开始绽出漂亮的靛蓝色灵契纹。
徐潇潇在旁边两人的伺候下上了软榻,狐主事后有专门的狐族净身清理,早已候在亭外的狐族跪侍进来。
她懒斜斜地倚在榻边,“方治”
“过来。”
方治膝行跪爬到面前,徐潇潇伸手摸上他的脑袋,替他抚平神魂躁动。
要是在以前,徐潇潇根本不敢想,这么有能力又帅气的高大男生,会这么顺服乖巧,垂着脑袋任由她随意抚弄。
她站起来,双手微微展开,佣奴上前,将全新的丝质里衣连同外袍一齐伺候她套好,方治直起上身,在徐潇潇的目光下亲手为她别上盘纽。
食指勾进方治的肩背带,“卸了吧,都勒红了。”
“是。”方治抬手把扣在两侧的带扣松开,皮革带下是肌群间绷出的刺目红痕。
比刚才更色了,她起了坏心思,想要所有人都看一看这个平日油盐不进桀骜不羁的方大人,现在的淫浪模样。
徐潇潇:“你,去每个族长那走一圈。”
“嗯?”方治愣在那里。
徐潇潇往外面的绿荫小道边走边说:“走完了再到我那报到。”
他转过身,朝徐潇潇离开的方向跪伏下去,低声说:“是,主上。”
徐潇潇回到房间才反应过来,这哪是捉弄他,简直就是让他奉命去得瑟,失误了!
她赌气一脚踢开跪在旁边规规矩矩的佣奴,那名狐族还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惹恼的主上,吓的连连磕头,最终被外面的狐族架走。
方治没在,程熠也不在,这一众下三族没一个敢主动开口与她说话,特别是她刚才莫名其妙发了一通火,房间里除了自守其位的器奴,其他佣奴都是战战兢兢地跪着,不敢贸然近身,处罚事小,若是之后一辈子无法再接近狐主,那才是最可怕的惩罚。
“好无聊啊”徐潇潇走到床边,一下子扑倒瘫上去。
“主上想玩什么,需要召侍吗?”一名离她稍近的黑狐问。
她没好气地说:“召什么侍,天天做爱,不烦吗。”
黑狐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们只是佣奴,服侍主上舒服。其他事情都有阁署安排,偏偏这会方治不在,又忘了派人进来。
“门口应该有值守的阁署大人,奴去唤他过来问问?”
“等等。”
黑狐躬身后退,听见她的话又跪下,膝行到面前等待。
徐潇潇:“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上的话奴张挚安。”说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张挚安的声音都在喉腔里打颤。
“你是黑狐。”
“是。”
“张立山是你什么人?”
现在能安排近她身的多数都是族里正统血脉的嫡系。
张挚安诚实道:“是我的族叔。”
“怪不得你的眼睛有点像他。”
圆溜溜黑漆漆的,细细一看竟然还有点萌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