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谙很久没睡过那么好的觉，发现自己是在祝霁云怀里醒来的一瞬间还有点宕机，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早，谙谙。”祝霁云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在祝谙头顶响起。

“早。”

祝谙从祝霁云怀里挣脱开，坐起身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看着祝谙这个样子，祝霁云一瞬间有点拿不定主意，不知道祝谙是怎么想的。

“谙谙。”祝霁云跟着祝谙坐起身拥住祝谙道：“谙谙是不开心了吗？是不是昨天我吓到你了？谙谙你跟我说说话。”

祝谙看向祝霁云语气严肃：“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兄妹？情侣？”

“爱人。”祝霁云说完一瞬间脸通红，埋进祝谙肩窝：“你是我的爱人。”

“我拒绝。”

祝霁云被拒绝的一瞬间差点没哭出来。缓了一下才抬头：“为什么，谙谙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听到祝霁云说出爱人两个字的时候祝谙无疑是高兴甚至都兴奋的，可是过后呢。

他到底是爱自己还是因为什么呢。

就如同祝霁云当年跟自己说的一样，用身子换来的关系是最不靠谱的。

昨天晚上的一切可以归结于夜黑，是两个人没有认真思考过后产生的荒唐行为。

那现在呢？天亮后也要继续延续这份荒唐吗？

祝谙要祝霁云的爱，不止要爱她的身子、爱她的逼、更要爱她的人、爱她的灵魂。

双方都把对方当成猎物，而猎物也会是最好的猎手。

“你爱的是我？还是我的身体？或者说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想要用我的身体发泄你的欲望，而我就是最保险的情趣用品。”祝谙的话句句带刺：“因为你知道的，我爱你啊，你甚至对我都不用负责。”

祝霁云摇头，在祝霁云的计划里祝谙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有多爱她。

在祝谙离家旅游后，自己也从家里搬了出来，他接受不了没有祝谙的家，那是比冰窖还冷的棺材。

祝谙也不会知道在祝谙脱光了衣服站在自己面前时自己心里的惊涛骇浪。

巨大的刺激伴随着爱涌入自己的同时又带来了不安。

在自己拒绝了祝谙后，祝霁云第一次想着自己的妹妹在浴室里撸了一次又一次，撸到最后已经射不出一点东西了，可是性器依旧硬的如铁一般，自暴自弃的用冷水疯狂虐待自己的身体才算勉强压住燥热。

在无数次祝谙熟睡的晚上，祝霁云都会控制不住的进入祝谙的房间，哪怕夜色昏暗自己根本看不清楚祝谙，但是祝霁云知道，祝谙就在就够了，知道她正躺在床上睡觉，或许梦中还会有自己的身影就够了。

在上学的时候曾在心里疯狂暗示自己，拦截给祝谙的情书是因为祝谙还小不能受到这些外界影响连累了学习，可是每到晚上回想起总是带着不属于哥哥的那份怒气。

每次想到祝谙的笑容，硬挺的性器都在撕破脸般告诉祝霁云，他对自己的妹妹有不轨之心。

伦理道德在疯狂的撕扯着祝霁云的理智。早在祝谙牙牙学语中第一个叫出自己名字的时候祝霁云就疯了。

从小到大两个人从不避讳对方的存在，亲密的拥抱和无数次的接触都足矣让祝霁云疯掉。

他见证了祝谙的一切，见证了她的第一次例假，第一次发育。

自己给她买过内衣内裤，买过卫生棉条。他毫不避讳毫不羞涩的进入这些女性用品店，仗着哥哥的身份掩盖着自己内心的龌龊思想参与她的各类大小事。

祝谙的成长他参与的时间比父母还多。

被欺负后替她报仇的是自己、玩游戏受伤了踏着晚霞背着她回家的也是自己、在最需要父母陪伴的青春期耐心给予爱的人也是自己。

什么都是自己，那任何结果都必须由自己独享，包括爱人这个能伴她一生的身份。

对于祝霁云而言，昨晚的一切也不过是故意而为罢了。

在祝谙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后，祝霁云恨不得把这些年的一切都告诉她，恨不得让她知道这世界上痛苦的又何止她一人。

但到底祝霁云没能说出口，也只是温柔摇头，抱住祝谙轻声道：“谙谙，是爱，是爱你这个人，以及你的灵魂。”

祝谙信了，让祝霁云抬起脸，捧住：“证明给我看，你爱我。”

看着祝霁云泛红的双眸，祝谙就想要不顾一切的爱他拥抱他。

骗我也没事，你愿意骗我就好。

哥哥，你知道的我爱你啊。

我爱我们之间流着的同样的血、我爱你从小对我的无微不至、我爱你在父母忙碌的工作时眼中只有我的样子、我爱你穿着衣服侃侃而谈的优秀，也爱你色欲缠身衣衫不整。

说到底我爱的就只是你这个人而已。

“好，我会证明我爱你，谙谙我比任何人都更加爱你。”

祝霁云流着泪吻上去，咸湿蔓延在唇齿带着丝丝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