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景象叫人不忍卒睹。
三个男人已经衣不蔽体,两个衣着尚未脱完的青年,还在旁边抱剑而立,下身都是鼓胀不已。越无忧一袭奶白色衣裙已然碎散遍地,一双丰软美胸,因为男人们张狂的动作而微微颤动着乳波。
将她双腿叉开的男子早已准备好进入这副美不胜收的淡褐色娇躯,那人高高将双腿扛在肩上,令越无忧的粉色秘裂一览无遗。犹如银光泻地的一头长髮,因髮饰掉落绽放一地。少女就如偶遇风雨,掉落水面的娇嫩花朵一般,无助且凄清。
她面目依旧清冷,像是毫无情绪,樱桃小口被裂解布帛塞得严实,她却已然放弃挣扎与悲鸣。彷佛这一切理所当然,就像被如此对待,正是她受诅咒的天命。
但与她朝夕相处已有一年的莫庸却十分明白——
越无忧看似寡淡,其实天真可爱;她用词得体,其实不善表达自己。没人教她礼数,只有人教给她义务;她眼神清冷,却非常赤诚。
她的情绪,只是变化细緻,常人难于意会。而如今她那深红眼底,正有着泫然欲泣的清波。
她不愿,她正在求救。
「你是什么东西?」由于感受不到莫庸身上有丝毫仙气,身负六印境界的天远五奇并没有彻底停下手边的动作,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小鬼你凭什么要我们放人?她是你什么人?」
「她是我的恩人。」莫庸试着提气,但身中气息依然杂乱,他只得运起内力,期望以凡人之姿,能不能有丝毫抵抗。
「放弃吧,她已经是我们的东西了。」
将越无忧压在身下,被称作大师兄的男子语调深沉地说:「听说太形现在都自顾不暇,他们珍藏起来的奇女子,还真没有心思保护呢。一向道本来就不问世事,嚮往的仙途与咱们都不同,决计不会搞双修。说来说去,这小妮子注定要让我们轮流插过的。你倒是说说,你那一身凡人的破内力,能对六印的我等有什么……」
然而,正当他说到此处,几个师弟竟是大惊失色,往旁边退了开去。
他放下越无忧粉嫩的双腿,裸身站了起来,那丑陋的阳具还正青筋勃发,一跳一颤。但当他亲见莫庸如今的身姿,那勃张的东西也瞬间颓软了下去。
只见银髮少年坐马沉身,剑抵大地,左手做剑指之形,那稳若泰山,八方吹不动的站姿,正是太形剑宗天下闻名的「青丹势」。青峰迎雪,丹心映日。架势里受世人咏嘆的,正是那顶天立地,刚正不阿的剑心。
莫庸练剑多年,本来天资聪慧,根骨亦是逸绝,从前他往剑坪上一站,光是那毫无破绽的青丹势,便能夺尽无数同门风采。当他舞开「太形剑意」,剑气纵横不说,更有天地开合之峥嵘气象,见者无不为之屏息。
天远与太形五百年间切磋无数,都以失败告终。要论世间谁最懂得太形之妙,不论太形宗门本身,则非天远莫属。眼前这位无名少年使的剑法真真切切是太形之物。号称「天远五奇」的五位登徒子一时之间都心中没底。他们纷纷从越无忧身边站起,抽出手中长剑,成包围之势,没人敢对眼前这位看上去剑势大成的少年轻易造次。
几乎是抓准了这个时机,越无忧挣脱被气机锁住的四肢,手中捏诀,唤出庄严女性法相。当天远五奇感受到身后忽然气息一变时,一切都已经太迟。
只见她口吐真言,霎时间天地黯淡、阴风四起,大好的初春朝日美景,倏地鬼哭神号,成了红月当空的阴森死地。
「这……怎么可能!」天远大弟子惨叫一声,长剑在手中震颤不已,「这个法术莫非是……」
「虽说是无礼之徒,便只有传承是扎扎实实。」越无忧语调如冰,一次次凛冽地言说:「既然看得出来,当明白如何自处。小女子这便不送了。」
那天远五奇看了看莫庸,又回头望向越无忧。褐肤女孩看来尚有稚气,惊为天人的身段在红色月光的衬托之下,除了更显妖艳,却也平添了些动魄惊心的震慑。那焰色双眼在黑暗里闪烁,邪光夺目,众人均是汗水直流,浑身剧颤,剑几乎都要脱手。
于是莫庸运起内力,暴喝道:「还不滚!」恍若一声令下,那五人连滚带爬,竟是连衣裤都忘了要拿,怪叫着逃出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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