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高潮,无法射精仍是极端痛苦的,更何况是只靠自己的意志强行忍耐。在黎川的技巧下,这个奴隶分明一整夜都处于极致的快感中,却忍耐住了射精的冲动,还保留了意识——哪怕是训练有素又奴性极强的奴隶,大多也只能做到保持不射精,但在这样激烈的快感中,一定会因为身体被逼到极限而晕厥过去的。
只是这一夜的表现,已经是A级的水准了。
黎川勾唇笑了笑,把面前的奴隶揽进了怀里。回应着黎川的动作,零的双臂伸上来,回抱住黎川。
身上一下子重了起来。黎川停留了三秒,很快意识到——他竟睡着了。
折腾了一夜,倒也不奇怪。只是时机选得过于狡猾。
黎川又想起,似乎就在前天的傍晚,他也是这样把这个奴隶抱在怀里。那个时候,黎川将他当做了林。
黎川伸出手,轻轻抚过零因结痂而变得粗糙的背部,小心翼翼地检查着上面是否还有新伤。好在床铺柔软,后面的几次又都不曾让他背部受力,背上的痂仍好好地结着。
只是好得太慢了。黎川想。明明是这样浅的伤口。
他自己也知道这样的想法无理。才过了一天而已,就算是这世上顶级的疮药,也没有让伤口瞬间愈合的功效。
微微收紧抱着零的手臂,热意从怀中蔓延开来,一寸寸暖过黎川全身。奴隶的双臂垂在黎川身后,带来浅浅的肌肤相贴的触感。
有些药来得很迟,可在这一刻,黎川似乎的确听到了伤口愈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