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从来不错过机会。

他压着零一条腿，把膝盖几乎压到床面上，就着零最喜欢的角度开始抽插操弄。

「放松一点……好好感觉你自己的身体。」黎川低声命令着，让炽热的肉棒摩擦过零的敏感处。

以往他将与奴隶性交称为「使用」，也即意味着交合是奴隶取悦主人的行为，此刻却全然反过来。黎川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取悦零身上，连自己是否有足够的快感都不再顾忌。他的技巧早已登峰造极，平时只需稍稍施舍一些就能让身下的奴隶不知天地为何物，更何况这样火力全开。零被他顶弄得不断呜咽，向来神色清冷的眼睛蒙上水雾，眼眶泛红眼角含泪，双唇也微张着仿佛在索吻。黎川噙住他的唇，又将舌头长驱直入，一边在他口腔里攻城略地，一边挺动着腰操得更狠。

雪白的臀肉在黎川的操弄下激颤着，后穴也不断痉挛起来。零的双手攀上黎川的背，抓着西装的布料不放，仿若溺水时抓住摇曳的稻草。

「主人……」他被吻着，话音也含混，「零……想去……」

「去吧。」黎川抚摸着他的耳垂，用肉棒前端顶了顶他最敏感的地方。

「嗯！……嗯嗯……哈……」

高潮的一刻，零的身体张成了一张反向的弓，下腹紧紧贴在黎川身上，一股一股地射出白浊。

黎川并没有停下，在零高潮痉挛的时候，仍然浅浅抽插着他的后穴。普通的射精之后身体的性欲会下降，但前列腺高潮却不同，只要控制得当，他可以让零永远不知疲倦地向他求欢。

「舒服了？」黎川轻笑着问。

肉棒还深埋在体内，哪怕只是小幅度地抽送，也带出结合的水声。零仍惯性地抱着黎川的背，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黎川：「很舒服……主人。可是……」

「可是什么？」

「零……还想要……」

这样直率地说出自己的欲望。

「零想要多少次？」黎川。

「嗯？……」零困惑地看着黎川。

「不说的话，就让我们看看，在我射到你里面之前，你会高潮多少次吧。」黎川浅浅笑着，「来，替我把衣服脱了。」

零从一开始就是一丝不挂的状态，黎川却只解开了裤链，身上的衣服都好好穿着，领带从西装外套里挂下来，贴在零胸口上。零放开抱着黎川的手，替他把一层层衣服都脱下来。哪怕在这种时候，后穴仍旧依依不舍地含弄着顶在深处的肉棒。

待把上衣全都脱下，零伸手抱住了黎川，柔软的唇吻在黎川锁骨上。

黎川只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就软化了。

他偏过头，用唇噙住零的耳垂，一边舔弄着一边将他压回床上，再次抽插起零的肉穴来。

上下交攻，零很快舒服得哭吟起来。他双腿都缠上了黎川的腰，摆腰挺动的同时，小腿不断把黎川的西装裤往下蹭。黎川察觉了他的意图，空出一只手扯下裤子，趁着性器抽出肉穴的间隙将它连同内裤一齐脱了下来。

为了取悦一个奴隶亲自脱衣，黎川也是第一次。他和零已经有了太多第一次，几乎数不清了。他如今也无暇顾及这个，零的身体又软又热，正颤抖着渴求他。

再次挺身，重进那个空虚了片刻的肉穴，性器被软腻的肠肉瞬间绞紧吮吸，零呻吟着抬起腰来。

「主人……嗯啊……」

他叫得动情，黎川也听得心颤。他再次吻上零的耳垂，吸住他最敏感的软肉，用牙齿和舌尖不断玩弄着。

「啊……哈……主人，不……这样……」

那声音听起来仍是在忍，可又像忍不住似的。黎川知道他又快到了，伸手下去捏了捏他勃起的肉冠。龟头的触感软中带硬，烧得黎川指腹发烫。本就是几近高潮的身体，根本禁不住这样玩弄，零很快又射了一次。

黎川低低笑起来，维持着深插在他体内的姿态，反手抓了他的脚踝，从足背一点点吻到小腿。

零尚且在高潮的余韵里，情欲迷蒙间露出迷茫的神色，缓缓清醒过来后又猛地收紧了后穴。

「主人……那里……」

黎川知道，零想要提醒他那里刚刚爬过许多游戏关卡，如今也尚未清洗。可他的肌肤摸上去仍然干净清爽，黎川并不介意。

只是舒服还不够，他想要让零舒服个透——那并不是容易做到的。寻常调教师的极限是让奴隶腰酸腿软，哪怕是岛内的金牌调教师，要向让奴隶从指尖舒服到脚尖，也往往需要道具的辅助。

黎川的水准自然更上一层，但他也极少这样做，只有S级水准的私奴在彻底臣服与他之后，才能得到一次这样极致的赏赐。

然而今晚，他会让零舒服到身上每一个毛孔都被他征服。

吻过小腿，黎川的唇转移到膝弯处，抬着他的腿舔吻柔软的嫩肉。不同于因跪行而常常被摩擦的膝盖，那里的肌肤柔滑细腻，触感微凉，被舌尖舔舐后更引得他趾尖紧绷。零在高潮时候流了泪，此刻眼角泪痕未干，素来冷淡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