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随即恢复了谈笑声。
提尔知道那片刻的寂静不是错觉,能参加领主的婚礼,客人们大多是身具魔力的。法瑞姆把鸡巴插到他屁眼里的淫荡水声,他们都听到了。极度的耻辱顿时席卷了提尔的全身,他下意识想要转身推开法瑞姆,然而这样却只让他正被插着的肉穴不知羞耻地主动让热腾腾的肉棒顶到之前未被侵犯的地方。
“我们……去房间里做吧。”鸡巴再次斜着捅到了提尔的内壁,提尔本能地夹了夹分量十足的强奸工具,艰难地说出了难以启齿的请求。法瑞姆正要拒绝,却突然有了更好的主意。“听你的,提尔。先让我把阴茎从你的小逼里拔出来。”
法瑞姆扶着提尔的腰,似乎真的在尝试着把那根肉棍拔出来,尝试几番,却只是用那半根鸡巴在热乎乎的小洞里转了几圈。提尔咬着牙,却无法忽视那柄长枪在自己屁股里横冲直撞带来的钝痛和被填满的下流舒爽。
“提尔,你第一次挨肏的小骚洞实在太紧了,”看着眼前宽阔的后背轻轻颤抖,法瑞姆享受地叹了口气,“屁股放松,不要绞住我的龟头,不然我拔不出来。”
提尔这时候的性经历还少得可怜,信以为真,被羞辱得眼带寒霜,却还是配合地努力张开自己的后穴。法瑞姆的阴茎前端顿时不再被咬得发疼,一圈圈嫩肉生涩地微微舒展开来,虽然还是紧紧裹在肉刃上,却足以让法瑞姆拔出来。
提尔不由松了口气,暗自指望着一切都先结束,自己可以在婚房的大床上张着双腿,像婚前受到的训练那样,按部就班地接受老领主传教士体位的穿刺进攻和挥洒播种。然而下一刻,法瑞姆就狠狠向上一顶,狰狞上扬的肉棍笔直地撞入了英俊男人的菊穴深处。
“嗯!”提尔趴在墙上,饱含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好半天都没消化这个事实。他慢慢转过头去,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人下体肉贴肉交合在一起的淫荡模样,自己竟然被哄骗得主动张开了后穴,把色老头的后半根阳具迎进去了……
现在法瑞姆的小腹已经挤着提尔的屁股,灼热的龟头更是紧紧抵着他酸痛的内壁,昭示着年老的丈夫好不容易再振雄风有多么兴奋。
柔嫩的肠壁第一次被硬邦邦的阴茎撑开,不受控制地蠕动着想要排出大肉棒,却只是把法瑞姆的下体咬得更爽了。
法瑞姆试探着挺了挺胯,昂扬的龟头顿时抵住敏感的内壁,搅得提尔发出了几声惊喘。“提尔,你的小嫩洞在吃我的鸡巴……”法瑞姆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咬着提尔的耳朵,在他耳边道,“又紧又滑,夹得我都要射在里面了。”
法瑞姆还不知羞耻地用干瘪的手摸提尔的驴屌,没几下就让提尔那根种马标配、欲望强烈的阳具抬起了头。
“别握那里……啊!”法瑞姆满意地发现,身前肩宽腿长的大帅哥难以忍受地微微颤抖了起来。“你的这根真的很大,像神迹一样……”法瑞姆痴迷地把玩着赤红的阳具,这极为强大的男性特征让他几乎想顶礼膜拜。
他知道提尔不是池中物,但他本来就活不了多久了,趁着提尔还有软肋,占有一次提尔的身体,让提尔永远忘不了自己曾经被又老又无能的色鬼丈夫在婚宴上操肿了屁眼……这实在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法瑞姆的鸡巴不由得又涨大了一圈,提尔最脆弱的地方被腥臭的阴茎反复探入,肆意搅拌,水淋淋的菊花被迫夹着粗大的肉肠,场面淫糜极了,浅色的肉瓣被老头操得都要绽开了。
“小雏菊,被我插爆了。”法瑞姆喘着粗气,奋力在提尔青涩的田地中耕耘,初次被开发出交配用途的菊眼绞住他的鸡巴,爽得他不得不全程控制立刻把种子喷洒在新郎肠道中的冲动。“提尔,把你所有的感觉都说出来,否则我想那些男佣会很乐意品尝你那个火爆的妹妹。”
“呃啊!不,放过她!”再多的痛苦,再不幸的命运,也从没有让提尔哭过。可是今天,在强烈的药效和可怕的遭遇下,他的眼睛已经因为无尽的怒火泛红了。
“我说,我说!今天是我的新婚夜,我的丈夫把我按在墙上后入强奸了我。我很愤怒,但是不能反抗,还松开屁眼让他用大鸡巴狠狠地破开了我的身体。因为这是妻子的义务。 ”
法瑞姆下身一紧,骂了句“欠操”,放开了提尔勃起的巨根,转而将提尔的腰部往后按。提尔的屁股变得高高翘起,被操得泛红的泥泞洞口对着老丈夫鸡巴砸下来的方向,一下下吞吃着水光淋漓的大屌,屁眼被插得一缩一缩的。身前粗长可怖的大鸡巴也被操得不断地无助甩动,甚至溢出了一点点淫荡的液体。
提尔努力忽视着被狠狠蹂躏的直肠中传来的胀痛和充实快感,哑着声音继续说:“老头的脏鸡巴先是慢慢地捣我的嫩穴,屁眼里面本来很痛很涨,但是鸡巴太长了,一直狠狠捣穴里面,屁眼里面之前又被手指玩得湿湿的,所以操起来越来越顺滑,很快就忍不住夹紧了大肉棍。”
”我的老丈夫的阴茎也越来越硬,不断地猛烈撞击我的屁股。我从来没有被男人用来磨过枪的雏菊,都被玩透了,鸡巴干我的穴溅出来的水,沾得我菊花湿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