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江南风光好,不论是市井小民还是王孙贵女都走出了家门,丰饶的潞州城内路上车水马龙,游人如织,免不了人挤人肩擦肩的。这光景,人流竟然还绕开了两个人。这两人手拉着手,面如春花的小郎君走在前面叽叽喳喳,拖着后面男子的手,不停催促:”昼哥哥,走快些,再晚就赶不上喝春意楼今晚最好的酒啦!”身后的男子姿态玉树临风,一张俊脸充满了男人的魅力,对这小郎君却全是无奈的宠溺。普天之下没有哪个酒楼坊肆,敢不把最好的酒捧给他房昼行的。谭熹玉这么着急,完全是因为没想到这一层。
他们到春意楼到底还是晚了,但有房昼行的名头,自然是喝上了谭熹玉心心念念的美酒。两人坐在一处绣帘后的小榻上,边喝边看春意楼姑娘小倌们情色的舞姿弹唱,郎有情妾有意的,又是未婚夫夫,房昼行欲望强操人爽,谭熹玉看着他腿就发软,后面出水,加上酒意催使,两人便抱在一处亲得咂咂有声,眼看着要借着绣帘遮掩交合起来,谭熹玉娇声道:“昼郎,你让我点了穴道,我自己动一次,好不好?我想看你为我欲死欲仙的模样。”房昼行此时正和谭熹玉蜜里调油,加之并不把他那点三脚猫功夫和清得见底的心思放在心上,便顺从地让他点了穴。
谁知道下一刻,就有人一把将谭熹玉从他怀里拽起,按着谭熹玉三下两下跃出春意楼,只留下一句:“房公子,谭家规矩,成亲前三日不能相见。我家少爷不懂事,奴才斗胆带人走了!”房昼行万年不变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此时也不由得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倒不是担心熹玉,只怕自己这边出了差池。他穴道没解,谭熹玉功力虽弱,也能让他躺在这榻上一个时辰。谭熹玉方才暗地里又不知下了什么助兴的药,他现在浑身发热,一阵阵欲望从下体传来,更加难熬。连那无人知晓的隐秘之处,都渴求着被一双大手狠狠搓弄。
正在这时,有一道中年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爷爷我、就要坐那绣帘后!”这男人是一名富商,名叫王进元,每每喝得在春意楼犯浑,身后的管事一向恨他跋扈,知道绣帘后是房昼行和他的小情人,要让王进元吃吃苦头,假意阻拦一番,便放他过去了。
王进元跌跌撞撞走到小榻前,看到床上的人,醉意顿时去了三分:“这是哪个小倌,生的这么俊美贵气?”扑到榻上边便解开了房昼行外衫。平日,王进元之流根本近不了他的身,现在却敢压在他身上,如若行动自由,房昼行早拔剑杀了王进元。可是他动弹不得,连话都说不了,被王进元抱在怀里乱摸,眼看着就把手塞进了胸口:“嗯?奶子?”王进元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手里触感又鼓又软,显然不是男人的胸肌,又使劲揉了一把,这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喘着粗气就撕开了房昼行前襟,一对硕大的玉兔弹了出来,左边嫩红的乳头都露了出来,只剩几根被男人扯断开的裹胸布和几片碎布在丰满的胸脯上遮羞。房昼行脑子“嗡”的一声,又羞又怒。可他本就欲火焚身,现在一直被掩藏的部分居然被一个粗俗的男人又摸又揉,爽得潮红着俊脸,浑身都软了下来。
俊美的男人挺着一对大奶子躺在自己身下,未免太过勾人。王进元下身立刻一柱擎天,附身一口咬住男人左边乳头,粗糙的舌苔急切地舔着又香又软的大奶头,口中含糊道:“骚货,你奶头好粉。”房昼行从不知道那对奶子如此敏感,细细的电流从乳尖窜到臀尖,右边的奶子竟也痒了起来,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王进元见状再也忍不住,起身坐在榻边,将高大的男人抱坐到自己大腿上,脱下房昼行的亵裤,短粗的手指淫亵地插弄着淡褐的处男屁眼,等扩张好了,就挺着鸡巴慢慢往上顶。湿润的屁眼被龟头吻到的时候一瞬间微微凹陷,肉乎乎的褶皱艰难地吞入小半个热气腾腾的龟头,就似乎被撑到了极限。王进元掐着他肥白的屁股,用力一按,“噗“地一声便将粗壮的鸡巴顶了进去。
“不……“房昼行耻辱愤怒至极,气血逆行,被激得竟然冲破了穴道,但巨大的冲击让他浑身经脉无力,能做出的反抗不过是一句如同邀请的拒绝,和能稍微活动的手脚。腥臭的肉刃不容拒绝地挤开他狭窄的肠壁,将一圈圈嫩肉粗暴地破开,直到一大团阴毛抵在了他轻颤的腚眼上--男人连根肏进去了。他还没消化掉被中年男人搂在腿上坐进去整根鸡巴的现实,身后的男人就一手握着他一只奶子,急色地顶起胯来。“唔……“房昼行咬紧牙关,脸热得发烫,耻辱得几乎要晕倒,他胸前高耸的双峰被两只大手玩弄,那手紧捏着饱满的乳球,指间挤出乳肉,食指和拇指刚好圈住了乳晕,红肿的乳头高高凸起,泛着淫荡的色泽,把它们当做淫荡的把手,方便男人快速肏干着他臀间柔软的处子屁眼。
“骚货,干屁眼舒服吗?干十几下就这么滑,小屁眼早就被几百个男人享用过了吧?“王进元一边肏男人的菊穴,一边嫉妒地问。“混账、东西!嗯啊……现在停,下,我还能饶你狗命……唔!“房昼行勉强散发出一丝平日的气势,可他现在坐在男人赤裸的胯部,身下正有一根通红的肉棍飞速进出他的脆弱菊门,那些久居上位惯会呼风唤雨的威势,不过让正鸡奸他的王进元鸡巴又肿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