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清桐开始有些后悔了。
她没想到,闫简真的将她趴着放在他的膝头,然后仔仔细细的检查这件兔女郎内衣。她一抬头便能看见男人平静的脸,与面上无动于衷截然相反的藏在眼底的炙热与压抑。危险的预感油然而生。
闫简凝视着怀中这具女T。这些日子她长大了些,整个人多了些丰腴的肉感。介于少女与女人之间,从前细弱的身形,竟然多了些莹满。掌握在怀中,如同拢着一团无骨的软云。
他的手指随着视线从脸颊处向下游离。女孩纤细的脖颈被领带束缚着,两根纤细的吊打挂在光洁的肩头。圆润的大奶将薄薄的衣料顶起,而凹下的腰线一路延伸,肥臀像蜜桃一样翘挺。掰开两条笔直长腿,最脆弱神秘的地方,却只被一块带裂口的小小的布料遮盖着。
在他的注视下,干净的粉白小蚌瑟缩着,平白让人生出摧毁欲,想将她摁在身下,射精操烂。
他不喜欢吗?
酒精熏过的脑子混沌着。相清桐能感受到男人火热的手指在身上游走,缓慢的慢条斯理的暧昧的,但却等不来他的其他动作。
他离开那么久,就不想她吗?他真的不再是那个为她发疯的少年了。
她有些委屈,红唇嘟起,想要一个吻:“亲亲。”
闫简将她抱正,修长的手指还插肉穴里,湿泞淫靡,表情却还是一本正经的,在她嘴角亲了亲。
她不满足,缠上去,要咬他唇肉,却被他突然拧住花珠。身体泛起湿意,她颤抖着拥住男人宽厚的胸膛。
她还记着要亲,他却偏头躲开,眼神晦暗的盯住她,手下却发狠,戳弄她的敏感点。
女孩咬紧牙齿,身体像条白鱼一样扭动,却始终挣脱不开。软嫩的N隔着一层薄料在男人y铁一样的胸膛上挤压扭贴,被人轻而易举牢牢控制在怀里。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技巧把握得当。终于,女孩身体一僵,花液喷泄,想要颤动却被他死死摁住。高潮带来的快感让她眼底裹红,整个人湿润不堪。
她被他玩弄的一副狼狈样,他却依旧衣冠楚楚冷静自持,除了她T下不容忽视的淫物好像依然是那个随时能够出现在议事厅的总理大人。
……被他完全掌控了。
她心底猛然生出一股不忿,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哭哭啼啼沉沦欲望,她非要撕下他这高贵冷艳样子让他为她疯魔。
“弄湿了……”手指滑向他已经鼓起一大团的裆部,跃跃欲试道,“我给你弄干净。”
将已经完全勃起的怒龙放出,却将她吓了一大跳。那物已不是她当年见到的样子,大了很多,颜色也从粉色变得深红,因为肿胀表面青筋狰狞。
“你做什么?”他深深看着她。
相清桐以为他要阻拦,赶紧抓起肉棒,抢食一样含进嘴里。
闫简一愣,呼吸便乱了一瞬。她发觉了,含着过大的鸡8对他得意的笑了笑。
回忆着某些影片的细节,女孩积极的舔弄着这根
y热的肉棍子,口里的来不及吞咽的液体不断溢出。无意舔过敏感的马眼,男人忍耐的闭眼。她发觉便故意用湿热的小嘴用力嘬着男人的顶端,发出咂咂水声,誓要让男人丢盔卸甲。
闫简轻喘着气,压抑着自己想要c爆她喉咙的冲动。她定然是不知道,自己的这幅模样到底有多骚。
往日娇贵傲慢的大小姐,此刻乖顺的伏在男人身下,用红润的嘴去咬男人肮脏的鸡8。因为那孽根的过大,她的嘴被撑的紧绷。但她仍然努力的想要接纳。
白净的脸与狰狞的性器形成巨大画面冲击感。她眼神里润湿的信任与取悦更是令他抓狂。他的手压抑的擦过她的脸颊,她暂时停下笑眯眯咽下嘴里的液体对他说:“阿简好吃。”
好吃。
这两个字突然点爆他的怒气。他抓住女孩后脑勺,蒙住她的眼睛。开始在她嘴里大力抽动。
好吃?真是不知死活。我的女孩,你怎么敢对一个时刻想玷污你占有你的男人说这种话?操死你好吗?c哑你你还会不会说这种话?
粗长的肉棒只抵喉咙,比的她忍不住干呕。她被他粗暴的动作吓到,她如愿撕扯掉他清冷伪装的一角,却被真实比的合不拢嘴。
娇嫩的口腔被不断刮擦开始有点疼痛,嘴角因为长时间张大微微撕裂。她呜呜哭出声,不断锁紧的喉咙给男人带来更新的刺激。终于在一片暖湿里,他射在了她嘴里。
S软后却没小多少的肉棒还塞在女孩嘴里,他把捂住她眼睛的手拿开。像个冷漠的帝王,居高临下的打量这个跪坐在地满脸眼泪,魂飞魄散嘴里还含着他白精的女孩。嗓音低哑:“还敢招我吗?”
相清桐微微回神,不愿认输。她勉强将口里的白精咽下,媚眼如丝的直视着面前这个男人,废力将肉棒上的精液也吃的干干净净:“吃掉了,阿简。”
闫简眼瞳一缩,控制不住,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大手扣住她的下巴,迫不及待的深吻。重新y热的肉棒,危险的抵在湿热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