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在哥谭某处阴暗小巷的角落，布鲁斯坐在地上，摸着自己生疼的下肋，心中有些懊悔。

他错算了防弹甲的重量也高估了自己的体能，今晚他全副武装地出动，准备先在犯罪巷来一场热身，为了心中的理念他没有带任何杀伤性武器。直到他因为不适应沉重的新装备，潜行露出了破绽，被一群发现了端倪的帮派分子集火，不甚中了好几枪。

防弹甲能阻止子弹却挡不住子弹冲撞过来的动能，撞击的疼痛让布鲁斯休息了好一会才回过劲来，扶着墙站起身，布鲁斯听着不远处帮派分子咋咋呼呼寻找过来的声音，扭头朝着这错综复杂的巷子内部跑去。

他们人和枪都太多了，布鲁斯估算着双方的战斗力，果断放弃了这一次一开始就不太成功的计划，如果阿福问起来，就说今天晚上只是侦查，没有行动过，嗯！

想着绝对不能承认今晚的丢脸行动，布鲁斯在漆黑的巷子里熟练穿行，很快摆脱了帮派分子的追击，就在快脱出这一片贫民区时，布鲁斯又尴尬地在一面高墙前停下了脚步。

他早就熟背下了哥谭的每一处地图，今晚撤离的线路也是他计划中的一条，只是他却忘了，这条撤退路线要无助力的翻过一面十米高的墙……

如果是往日，以布鲁斯的身手这种高度的墙当然没问题，但是现在的布鲁斯左臂可能被子弹擦伤了，大概只留六七成的力气，身上还穿着沉重的防弹甲……

布鲁斯面罩下的脸色不太好，看了看高墙又看了看自己，退后了几步，硬着头皮开始助跑。

一，二，三

“啪——”

一，二，三

“啪——”

连续摔了两次的布鲁斯躺在地上，看着面前的高墙默默无语。

半个小时后，不得不用计划B，钻了一阵下水道，才从贫民区脱出的布鲁斯，带着一身不太好的味道，偷偷溜进了韦恩酒店的高层套间。

他才不会带着一声臭气，回去接受阿福的嘲讽呢！而韦恩酒店的这间套房他一直都留着做紧急情况备用，没有人知道他来过的！

简单的在酒店里把身上的臭气去除干净，布鲁斯终于不算那么灰头土脸的坐上了自己的蝙蝠车，在夜色中返回自己的蝙蝠洞，而在他离开的一时间，韦恩酒店的另一层房间里，一位头发微卷的男人睁开了眼，对着布鲁斯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

回到蝙蝠洞，布鲁斯先是从车里探出头，发现洞里并没有阿福的身影后才松了口气，随后下车开始一点点地，将身上携带的各种道具及防弹甲都卸了下来，坐着电梯回自己的房间洗了个美美的澡，最后用医疗箱简单处理身上的擦伤和淤痕。

穿着睡袍躺在柔软的床上，布鲁斯开始反省着今晚的几次失误。

以后一定要带上爪勾枪，想着那默默矗立好像是在嘲笑自己的高墙，布鲁斯就有些咬牙切齿，还有麻醉剂的注射不够便携，防弹甲也太重了，以至于躲不开手枪的射击，明明预判到射击路线了……

脑子里对装备的改造计划越来越全面，布鲁斯恨不得马上把卢修斯叫起床一起改造，可是一看时间，凌晨四点……＿（:3」∠?）＿

好吧，布鲁斯无奈地又从床上翻起身，还是明天一早再找卢修斯改造装备好了，现在先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小甜饼……

出师不利白折腾了一晚的布鲁斯着实有些饿了，当下推开房门，穿过走廊下了楼梯，却发现厨房和餐厅的灯光亮着，似乎有说话声从里面传出。

布鲁斯警觉地轻声靠近了餐厅，在隐约听到有阿福的声音后，才猛地推开了餐厅大门，发现那个死皮赖脸的模特正坐在客座上，把盘子里最后一块小甜饼塞进嘴里。

“你怎么在这？”布鲁斯有些生气的发问，说不清是因为小甜饼被吃光，还是因为阿福居然同意让这个模特再次来家里。

卡尔被气势汹汹的布鲁斯质问的有些无辜，眨着眼睛小心翼翼回答道:“是潘尼沃斯先生让我来的。”

说着卡尔似乎有了点勇气，指了指被阿福插在花瓶里的一束玫瑰，挺了挺胸口，展示着自己身上骚包的粉色衬衫和花领带，“我保证今天买玫瑰和开车来这里时，有不下十个狗仔看到我！”

布鲁斯:？！！

布鲁斯不可置信地望向了一旁站着的阿福，阿福引着布鲁斯入座主位，在加上了一副餐具后点了点头承认道，“我认为崔里尔先生做的很好，请再等待一会，小甜饼马上就可以出炉了。”

也许是还有小甜饼可以吃让布鲁斯的心情微缓，在明白了阿福的深意后，布鲁斯还算表情温和地朝着卡尔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食不言，布鲁斯飞速享用完小甜饼，擦了擦嘴就离开座位返回房间休息，可某个脸皮极厚的模特并没有善罢甘休，紧跟着布鲁斯的脚步，一起来到了主卧的门前。

“客房在楼下，”布鲁斯感到自己的额头应该蹦出了青筋，今晚他的行动不顺利，现在没有心情做爱，这个模特真的太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