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的婚房内,六个女人每人身下各压着一个正不断挣扎求饶的男人。
她们用下体隔着内裤不断顶弄男人只穿着宽松内裤的下身。
顶弄了没一会儿,那最快把男人扑倒在床的叶思琪就感觉自己下面硬邦邦的,而且又胀又热,让她特别想捅点什么,最好是有个洞给自己捅捅。
尤其是那胀硬的阴茎好像已经从内裤里跳出来,坚硬地挺着,并且随着她不停地顶弄男人的下体而插进了他那有点柔软的,并且凹进去的地方。
当了这么多年女人,她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男人刚长出来的阴道,那柔软是他的小逼,是他两片大阴唇,而凹进去的地方就是两片大阴唇之间的逼缝。
自己的大鸡巴正在戳着男人的逼缝,而且,这男人好像还被她搞湿了!
哈哈,之前欺负她的男人现在却被她用大鸡巴插着顶弄,在她身下求饶、挣扎、喊叫!
那火热胀硬的鸡巴就是她欲望的化身,而这逐渐升起的欲望让她想插进一个洞里猛操,而她现在正抵着一个洞,焉能有不插的道理?
尤其是那洞缝此时又软又湿又热,还随着她的顶弄不断凹进去,这么配合自己的小穴儿最适合她了。
再想到这人之前对自己的恶意,他也是这么不顾她的挣扎顶弄她的私密部位的,一种说不出的报复的快感让她更想操干身下这个男人。
这么想着,叶思琪的鸡巴就更用力地往男人那逼缝里挺去。
男式内裤本来不是和女式内裤一样裹紧的,而是凸出一些,那么插进去的时候,当然也就更凹了,甚至可以插进他的阴道一大截。
在她逐渐加大力道的顶插下,她那硕大的龟头在男人的新逼里越插越深,很快,就能插进去大半个。
那紧致、那暖软,实在是太棒了!
这样的嫩穴紧紧裹着她的欲望,摩擦着她充血的肿胀,爽得她更加用力地往贱男人体内干去。
而她身下的男人却是与她截然相反。
感受着一个火热挺硬的大家伙正在往自己体内插入,胡杨林好害怕,他的身体真的被插进来了,而且这女人还越插越深,那大鸡巴隔着内裤插进来好大一截,让他毫不怀疑,这女人会不会把整根鸡巴都插进来,捅穿他,强了他。
这已经不仅仅是开玩笑似的顶弄他,而是真的要干他。
被强奸的恐慌瞬间占满男人的脑海,让他不住地求饶。
“不,不要,求求你,别插我,别插进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插,出去,好深,出去,不要插我...”
胡杨林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想挣开压在自己身上、用鸡巴强插自己下体的女人,口中不断求饶着。
可是,他的身体被死死压在床上,双手被女人的手牢牢固定着,让他怎么也挣脱不得,而且这恶劣的女人不仅不理会他的求饶,反而故意越插越用力,仿佛他求饶一句,她就要多插一分。
女人那鸡巴不停插进他体内,口中狠狠地威胁他,“贱男人,我插死你,插死你,看你还敢不敢用那玩意儿乱恶心人...”
“不,我不敢了,不敢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向你道歉...”
“哈哈,干死你...”
眼看着求饶没用,而体内的火热硬物却插得更深,更让他可耻的是,自己下面还被插出了水,甚至还被插得又撑又胀,他的逼要被这女人给撑开了,他只能向别人求救。
“谢安清,张洪玉,救救我,这女人已经插我里面去了,文章...”
然而,他的求饶根本没用,被他提到的人全都自身难保,正在挣扎着,求着身上的女人。
插着插着,这女人似乎还不满足,竟然还要来真的。
女人就这么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在他体内抽插起来,那略微有些粗糙的布料磨得他那柔嫩的阴道有些疼又有些痒,让他好怕自己被布料给破了处。
然而,身上的女人还在叫嚣着,“臭男人,鸡巴吃得爽不爽,嗯?要不要我插进来,把你的骚逼操烂?”
“不要,不要,求求你,别插...”他不断摇头拒绝,身体不停扭动着,想把体内的粗壮给甩出去。
但女人显然没打算征求他的意见,只用一只手就按住他反抗的双手,腾出一只手来,伸到他两腿间,手指隔着内裤抠弄他的逼缝,和鸡巴一起折磨他。
“贱人,小逼还真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挺诚实的嘛,被我隔着内裤插插就湿成这样,你瞧瞧,我只是在内裤外面摸了一把,就全是淫水。”
说着,她还坏笑地把手伸到他面前,让他看她被染湿的指面。
看着她指面上的湿痕,胡杨林不停地摇头否认,“不是,不是我,我不愿意,你放过我吧,别插了...”
“哼,究竟要不要,嘴上说的不算,身体说的才算,然而你现在的身体可在告诉我,你很愿意,很喜欢哦。
嘿嘿,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就不客气了,反正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