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刘渊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那强行插入体内的大铁棒给撕裂了。
除了痛还是痛,脑子一瞬间都想不起别的。
痛得他两腿颤颤,整个人靠在墙上不敢动弹,双手死死搂住身前侵犯自己的女人,也是自己唯一的依靠,想等待这疼痛过去。
然而,这混蛋女人根本不给他缓解疼痛的时间,那大铁棒一插进来就在里面大力地捅插起来,每一下都插得他痛不欲生。
自己那穴儿才刚长出来,还从未有人到访过,是个处得不能再处的处男啊,那么紧致脆弱的地儿,被这么凶猛地捅穿着。
而这死女人的那玩意儿还那么粗大、那么硬,又毫不怜惜地强行插入他,撕裂他的身体,让他一动就疼。
可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竟然还继续不断地捅插他,简直就是畜生!畜生!他要告她!一定要告她!
在她插入时,他的脑海甚至能描绘出那里的画面。
他那里根本容纳不下那么大的东西,在她强行插进来的时候,他只觉得的自己的小穴被撕开了,并且被撑得老大,穴内的每一寸嫩肉都紧紧地缠在那粗大的棒子上面。
只要她一抽动棒子,就会扯动他所有脆弱又娇嫩的穴肉,扯得他生疼。
想求女人停下来,让他缓缓,至少让他适应,但这可恶的女人根本不理会他,仍在他里面大力抽动,不停厮磨、碾压、撞击他,让他痛苦不堪,惨叫不已。
“啊,痛,好痛,不要,求求你,别,别插了,痛,呜呜,停下...”
被压在墙上,一破处就被粗暴地猛操的刘渊煌整个人被禁锢着,如何都挣脱不了身前这个女恶魔。
而且,随着女人每次的操弄,他的屁股都会被撞到坚硬的墙壁上,撞出‘砰砰砰’的响声,撞得他屁股和逼里齐痛。
疼痛感让他只能攀紧身前这正凌辱他的女人,扭身甩头跟她求饶。
可惜这女人是铁了心要操痛他,否则,但凡她的动作稍温柔和轻缓些,他都不会这么痛,因为他会配合的,但她却不管不顾地硬操。
这样心狠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他的求饶而放过他呢?
所以,不管他怎么挣扎求饶,体内的疼痛感在女人的故意折腾下,始终没减轻过。
除去痛感,他甚至能感觉到,正有一股温热的体液顺着他的大腿根往腿下流去。
刘渊煌毫不怀疑,那是他流出的血,他第一次被人侵犯的、身体被人撕裂的处男血,甚至还有她故意折腾出的,他本可以不用流的血。
他想缓解疼痛,阻止流血,所以,在剧痛过后,他已经尽量扭腰摆臀迎合她了,可她偏偏不领他的情,故意不停地乱插乱顶,让他无法缓解,也阻止不了。
身心双重的折磨,一直持续到他的身体逐渐适应了那粗大的占有,并且体内有了更多的能起到润滑效果的体液,让他脆弱敏感的娇穴儿终于不用被那大铁棒撕扯个不停了,疼痛感才逐渐减弱。
且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就像是他用五指姑娘撸鸡巴一样的快感。
这时,他才有精力想到些别的什么。
可,可他宁愿不要想到那些。
因为,只要一想到自己被女人强奸了,还是给压在墙上破得出,甚至还被强出快感,并且还是自己掰开大腿根,主动挺逼挨干的,心里就更痛苦。
就像肉体上的折磨逐渐被精神层面的折磨所取代一样,都是折磨,他也分不清哪个更能让他接受。
在这样的折磨中,他的逼穴似乎被女人那罪恶的粗壮给操熟操透了,已经彻底适应了她。
此时,体内的痛苦不再,有的就只剩下被捅插、被填满,甚至是被摩擦的快感。
那快感令他不自觉地抵着墙壁扭起了屁股,口中哼哼唧唧地喊着不要。
但双手却仍然紧紧搂在女人身上,下体不停扭摆着,与她厮磨在一起,卖力地吞吃她那火热的粗大。
“嗯,啊,不要,别插我,求求你了,不要,轻点,呜呜,好快,啊,好,好大...”
等他不再喊痛,而是淫叫着求饶时,苏玉凤一个深挺之后故意停下动作,勾起嘴角欣赏着他痛苦又难耐的表情。
而男人,在继续骚扭几下之后,发现身前的女人竟然没有再继续插自己,心下一喜,也停下不自觉地摇晃着的屁股,一脸的哀求,“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我只是顶了你几下,也没真怎么样,而你插进了我的身体,还破了我的处,我们扯平好不好,放过我吧...”
“不行哦”,苏玉凤笑着回答他。
然后,下体突然又用力顶着他,把他死死压在墙上,扭着腰身碾磨他、插穿他。
外面的碾磨还不算什么,逼心里的顶弄才真的让他遭罪。
他之前不是没有看过这女人的鸡巴,那么粗,那么长,还一个劲儿地往他体内深处顶进去,不用说,那鸡蛋大小的恐怖龟头一定深深地顶到了他的子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