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胡东宇,看着余敏珍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的脸,更确切地说,是盯着自己的嘴,身体逐渐向自己靠近,那呼出的火热气息几乎都要喷到他脸上了。
他不知道她想干嘛,只看着她不断凑近自己。
很快,女人的脸距离他已经不足五公分,然后,他听到她开口叫自己,“小贱人。”
她叫这个称呼似乎比叫他的名字还多,它仿佛已经成了他的专属。
“老公”,他也忍不住回应她。
然而,女人却是恶狠狠地说,“小贱人,竟敢把老娘的鸡巴吐出来,看我不教训你。”
随后,他只感觉眼前一暗,火热的柔软抵上了自己的嘴。
下一瞬,他的嘴被那火热含住,被用力吮吸,用力到仿佛要夺走他口中的一切。
胡东宇呆住了,任由女人激烈地吻他,吮吸他,夺取他。
当回过神时,他才发现,今天好像是这死女人第一次吻他,第一次把他压在身下吻他,而且还那么激烈,激烈到让他几乎都喘不过气。
可他心底,却是别样的满足和愉悦,心底的渴望让他不由自主地抬起双手,圈住女人的脖子,回应她,与她唇齿相缠。
没过多久,他察觉到,有一根粗硬的东西,隔着被单插入他的腿间,在他腿间挺弄,而女人的双手也抓上他的胸部,大力地揉抓他。
柔软的胸部被用力地揉抓,抓得他又痛又爽,刚生过孩子的下体,被蹭得生疼。
可他舍不得拒绝,舍不得拒绝她的热吻,拒绝她对自己的渴望。
这次,似乎和过去任何一次都不一样,这是她不由自主的对他产生的欲望,而不是以前的为了欲望而操他。
他只能抱紧女人,回应她的热吻,承受她给予的一切,痛并快乐着。
直到女人松开他一个奶子,手顺着他的胸部往下摸去,摸到他的腹部,甚至是要掀开盖在他下半身的被单。
掀开被单要干嘛?
不用想也知道。
给她隔着被单在外面插插,已经是他的极限,可她想要进来,这怎么可以呢,他才生完孩子,那里如何能使用。
他不得不松开她的脖子,伸手抓住那只胡来的手。
但女人的手太有力了,他抓不住,眼看着身上的被单要被掀掉,他只能扭头避开她的热吻,让她住手。
“不,不要,敏敏,老公,别,下面不行,不能进来,我才刚生完孩子,老公,你就隔着被单插插好不好,等我好了,再给你插下面,老公...”
他忍着疼痛,使劲夹紧下体,挣扎着身体,用双手阻止她。
可是,他越是挣扎,女人更用力地揉抓他脆弱的胸部,火热的唇舌不停地印上来,另外一只手继续胡来。
眼看着被单已经被抽走,她的手已经抓上自己的大腿,要把他的腿分开,他只能不停地挣扎、求饶。
“老公,不要,我好痛,你清醒点,下面好脏,脏的啊,余敏珍,不要这样,不要...”
他强烈的挣扎终于让压在他身上的女人反应过来,停止动作,爬起身,看着他。
以为她清醒了,胡东宇脸上一喜,刚要跟她撒娇,诉说着自己对她的爱意,“老公,我...”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就见女人脸上瞬间变得愤怒无比,恶狠狠地看着他。
“贱人!我杀了你!你个畜生,杀了你...”
说着,她的双手就掐上他的脖子。
“你该死,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唔,唔...”
她要杀了他!
她掐得好用力,他要喘不过气了,只能用双去掰,试图掰开她的手。
可是他好无力,只能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刚为她生了孩子的女人要掐死自己。
直到某一刻,当他以为自己真要被掐死的时候,那几乎已经掐到眼红的女人才突然放开他的脖子。
“咳咳,咳...”
终于能呼吸了,胡东宇忍不住捂着脖子咳嗽起来。
然而,这女人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
她重新压在他身上,火热的唇舌再次封住他的嘴,那手狠狠地揉他的胸部,手在掰他的大腿,她还要干他。
而且,这次,她身上带着的不是欲望,而是狠戾。
此时的他是那样的脆弱,不管他怎么推拒、挣扎、蹬腿、求饶,似乎都是无用功,他的双腿被无情地分开,那粗挺强行插入他的腿间。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他放弃了无谓的挣扎,选择顺从她。
察觉到男人已经停止挣扎,甚至顺从地被她分开大腿,那双手再次搂上她的脖子,同意她的侵犯,不知怎么的,余敏珍心中的怒火更甚,一股无处发泄的怒气腾升,似乎要将她燃烧。
她再次从男人身上爬起来,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用手捏开他的嘴巴,在他猝不及防之际,把那粗挺插进他嘴里,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