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罗呆呆怔住,浑身发冷,看不出宋晏程只是随口一说还是真的在这么想。
宋晏程不见他回答,抽出一小截手指,又动作粗暴地插进去更多,见他因疼痛而蹙眉含泪,逼迫他开口:“说啊,让别人也来摸你的小逼,好不好?嗯?”
云罗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呜咽一声,就像是天鹅濒死的悲鸣:“不……不要别人……”
他小脸湿漉漉的,害怕又慌乱地摇摇头,又重复了一遍:“不要别人……摸……”
宋晏程心情好像好了一点,他吻去云罗脸上的泪水,指节宽大的中指又往里面插入了一点,变换角度触碰着阴道口娇嫩的穴肉,巡视这片待人占领的娇地。
未经开发的穴腔再往里深入就会感受到更大一点的阻力。宋晏程不了解双性的穴会不会有膜之类的东西,他也并不在意。毕竟他性器粗长狰狞,这么嫩的穴第一次被插入,会流血是毋庸置疑的。
他会是季云罗的第一个男人,至少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也会是唯一一个。
所以他没有再继续深入,就着两个指节的深度在穴口浅浅抽插了片刻,粗糙的掌心覆在腿心,抵住探头的小肉蒂猛烈摩擦,怀里的人越是惊慌欲逃,手掌的动作就越是激烈。
云罗战栗得厉害,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甚至说不清自己到底是痛是痒。从最敏感的肉蒂传来的酸涨感让他一时忘了穴口插入异物的疼痛,没过多久肉穴就一阵痉挛,紧绞着宋晏程的手指高潮了。
他人生中第一次遭遇阴蒂高潮,肉穴痉挛地厉害,在宋晏程手掌上可怜兮兮地吐了一点水出来。
宋晏程在他高潮后比平时更敏感的肉穴里粗暴搅动几下,想要搅弄出更多湿滑液体。
云罗因为剧烈的快感将下唇咬得发白,脸颊上却带着高潮后的潮红,溢积的眼泪断了线一样掉落,委屈又恐惧地朝后缩着屁股。
沙发上传来一阵细微震动,宋晏程身边突然亮起手机屏幕的光,但他眼神都没偏移一下,置若罔闻,眼前的肉穴显然比未知来电更让他感兴趣。
云罗握住在他穴里肆掠的右手手臂,也没能让它停下来,而是更直接地感受到了那只大掌是如何动作的。
他好不容易让宋晏程动作稍缓,细弱的声音带着点颤抖:“……手机在响,有人打电话。”
宋晏程松开一直紧锢住他的左手,抚上细软的腰线,右手从云罗穴里抽出来,举到他面前示意他看上面湿漉漉的水渍:“手被你下面喷湿了,接不了电话,怎么办?”
宽大的手掌和他的脸凑得很近,云罗隐约能嗅到若有若无的体液腥气,他目光躲闪,不敢看也不敢作声。
宋晏程笑了一下,替他想了个办法:“那你自己舔干净,好不好。”
沙发上的手机不断震颤,发出嗡嗡的声响,中途停了一会儿,没多久又锲而不舍地响了起来。对面的人显然有急事要找他,但宋晏程表情冷静,看上去完全没有被影响。
云罗脑子昏昏沉沉的,往下瞥了一眼,这一眼看到的来电显示让他如坠冰窟。
是宋律行,收养他的爸爸的朋友,宋晏程的父亲。
这个电话提醒了他,他正在宋家别墅的地下室里,被这家主人的儿子赤身裸体抱在怀里,玩弄他畸形的性器。
现在宋晏程还因为他没有接自己父亲的电话。
不断响起的嗡鸣声就像魔咒,逼迫他俯身凑向前,伸出粉色柔软的舌尖舔舐手掌上的水渍。
咸咸的,尝起来就像流进他嘴里的眼泪。
宋晏程双眼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看云罗舔干净自己高潮喷涌出来的淫液,又顺势把插过肉穴的中指塞进他嘴里,压在柔软的舌头上。
“还有这里。”
被舌头舔过一遍的手掌并不见得比之前干燥,宋晏程却好像很满意的样子,捧住他脸庞亲昵地额头抵额头,左手摸起手机看也不看地接通,开口说话时却盯着云罗的眼睛:“爸?”
宋晏程和他靠得太近,云罗不敢让电话那头的人察觉到自己的喘息,发着抖屏住气。
“嗯。”宋晏程目光下移,落到云罗殷红湿润的嘴唇上,若即若离地吻了上去,说话间气息扑洒在他脸上,“嗯,对,是明天。”
电话那边的人好像接下来说了很长一段话,因为宋晏程突然咬住他下唇,趁他吃痛把舌头也伸了进来,在他娇嫩的口腔一通肆虐舔舐,津液纠缠。
云罗被吻得几近缺氧,却连呜咽一声都不敢,宋晏程却毫无顾虑,故意含吮住他躲闪的舌头,发出一听就知道是在接吻的啧啧水声。
电话那头宋律行不知道说了什么,宋晏程吻了下他唇角退出去,眉头微微蹙起。
云罗看他接下来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脸色不虞,怯怯地不敢说话。
宋晏程沉默片刻,把他从身上抱了下来。云罗刚才肉穴被玩弄太过,下体酸软,险些没有站稳。宋晏程扶住他,像当初脱掉他衣服一样,又把内裤和上衣替他亲手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