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端翕张的马眼甫一放松,就朝被磨至烂红的软肉小孔接连激射出了几股浓稠白精,又热又烫地打在宫颈处,甚至从翕开的缝隙里流了点进去,射得云罗又是一阵哆嗦。
他肚子里再一次被射满了男人的精水,眼泪再流不出多少,只浑浑噩噩听着耳边擂鼓般的心跳,一时都分辨不清那是谁的。
男人射过一次的肉物依然分量十足,沉甸甸塞满他的甬道,疼痛又充实。
宋晏程吻他发顶,辗转到额头,又吻他眼睛,难得有情绪起伏的声音还带着喘息,好似真心实意地褒奖:“宝贝好棒。”
他亲昵地与云罗鼻尖相抵,不在意上面凝出的细汗,也不管仍紧密相连的下体,在经历一场酣畅性事之后的语气堪称温和:“下次,要全部含进去,知道吗。”
云罗莹白的背上满是湿热细汗,明明已经被抱得很紧,却好像还冷,身体先于意识地往宋晏程怀里缩了缩。
太荒谬了。
溺水的人抱住救命浮木,他抱住的是恶煞阎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