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挺粗热的茎干被细白的手指圈在掌心环捋,他偶尔也会吐出水光淋漓的茎头,一边揉弄那两捧沉沉坠在粗黑毛发中的囊袋,一边亲吻狰狞怒挺的茎身。伏在男生胯间乖顺听话的模样,好像不论想对他做什么,都不会受到反抗。
宋晏程沉默着垂眼看他,烘热的手掌拎猫儿一样捏在云罗后颈,呼吸声缓沉克制。
他看见他伸着舌舔吻一会儿 ,又努力尝试想含进整颗龟头,浅粉的软唇被硬挺的肉器撑得圆张。但也因为舌根生得浅,只含进茎头最粗硕的部分就停住了,从鼻腔里泄出一声难受的哼吟。
宽厚手掌揉了揉细软的颈肉,像是安抚,也像是催促。云罗下意识想抬眼,目光还没触及那人面容,首先意识到了自己现在这幅难堪的样子,又倏地垂下了睫毛。
他不知道,对宋晏程来说,光是看他两颊鼓鼓吞吐侍弄的模样,都能让性器再肿胀几分。
只是这恶性的人就连对自己也克制到残忍,宁愿忍受茎干的酸胀,任凭满蓄的精囊收缩抽搐,也不肯轻易泄出精水。只从马眼淌出几股混了浊白的前列腺液,又被软舌舔舐卷走,尽数咽至另一人温暖的胃袋。
情欲沉沦之中,男生的下颌线条绷得很紧,比常人更深刻的眉眼带着悍然的凶气,英俊又危险。
他知道小孩儿能含进他一整个茎头已是极限,没有再逼迫对方吞下更多。但未施力的手掌仍覆在纤细的后颈上,就像如果不能通过触摸确认他的存在,那连带性器被湿热口腔裹含的快感也会变得不真实。
隐秘的夜里,这断续的啧啧水声响了好久。
重复地吞含,舔舐,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滴落,又被酸麻的手掌借以捋弄润滑,连同肉蟒上的虬结青筋一同抹得油亮。
盘桓的勃勃脉动过于热烫有力,传递到云罗掌心,恍惚像是心跳。
他又一次因为疲累走了神,弹动的茎头压到最敏感的舌根,喉管箍着肉茎顿时一阵紧缩蠕动,含吮挤压如另一处可被肏入的穴眼。云罗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喉逼出了满脸的眼泪,来不及吐出嘴里的肉物,连着薄薄茎皮的囊袋却开始鼓涨抽搐,像极了射精的前兆。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真到了这一刻,他还是下意识想要逃离。
但宋晏程牢牢掌着他后脑,汗湿的太阳穴剧烈鼓动几下,终于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一股接一股的浓稠精柱对着紧热柔软的喉管激射,有些射得太深直接灌进了食道,更多的则积留在了云罗口中。他的嘴成了一只盛装男精的器皿,潮湿又紧密,直让软舌茎头一同泡在这汪浓白的精水里。
最后被允许吐出性器之前,云罗已经被茎头戳弄着连吞了好几口男精。他捂着嘴趴在宋晏程腿上呛咳,一张泪湿的小脸憋得潮红,好不容易缓过一点,又被跌撞着拉回了原来的位置。
那人眼角眉梢尽是暴戾的情欲,居高临下地看他,一双黑亮的瞳仁映出云罗细瘦的身影。
高大精壮的男生单手握着自己依然怒挺的性器上下捋动,动作粗暴地把里面残留的精液挤出来,又摆弄着龟头啪啪轻拍他的脸,蹭得上面除了泪痕又多了几道浅白水渍。
直到精囊里再无精水可射,他才被再度松开。
没了那人的挟制,云罗茫然瘫坐在床上,眼神看起来有些涣散。
他抿着唇不动,也没说话,宋晏程一开始只以为是他还含着精液的缘故,直到将人抱回到自己身上,才发现怀里的人在发抖。
两人汗湿的皮肉赤裸相贴,体表温度具是同样燥热,连心跳频率听上去也快得有些相似。
宋晏程一手环住云罗的腰,一手捧着他的脸,拇指指腹轻轻在格外殷红的唇角一蹭,揩走了一线残留的白浊。
“吞下去。”他说。
云罗眼里浸满了泪水,喉头滚动一下,作出吞咽的动作。
细弱的咕嘟声之后,他乖乖张开嘴,嫩红的舌自觉探出一小截,上面只有一些残留的白浊,显然其余大部分都消失在了喉管里。
宋晏程低头,在他柔软发红的唇角亲了亲,露出一点笑意:“青椒不吃,葱花不吃,山药不吃。挑食的很,就喜欢舔鸡巴是不是。”
云罗细软的手臂攀着男生赤裸的脖颈,温顺承受完吻,又怯怯地摇了摇头。
他还是在发抖,虽然比刚才要好上一些了,但手脚摸上去还是有点凉。宋晏程沉默一会儿,在怀里人开始不安前揉了揉他后颈,低声问他:“还要舔吗?说话。”
云罗害怕地觑着他脸色,拿不准宋晏程话里到底有几分认真,呆呆怔了半晌,还没张口眼泪就先掉了下来:“今天不要了,去洗澡,好不好?”
他哭腔很微弱,听得出来嗓子有些哑,是含了那肉具太久的后遗症。
也许是良心发现,又或许是看他实在哭得可怜巴巴,那人没有再多加为难,只抱他进浴室一起简单冲了个澡。等到四处灯光尽数熄灭,终于要结束这一晚上的荒淫。
宋晏程比他先出去一会儿,云罗松了一口气,留在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