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深黑的蚌壳被强横撬开,再藏不住内里惹人觊觎的莹白软肉,少年纤瘦的上半身彻底裸露在了另一个人面前。
他双手被锢在一起高举过头顶,浅淡的沐浴露香气似有若无地弥漫开。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每一次不得章法的挣扎好像都成了挑逗,连同喘息起伏的胸膛也被看出点勾人的邀请意味。
高大精健的男生低下头颅,被蛊惑一般,凑过去含他小小的乳尖。
那么小——那么小一颗,又那么软,和他以往见过的所有男女都不同。不是暗沉寡味的颜色,也没有肥腻累赘的乳房,只有一点点鼓涨弧度,要用手指或嘴唇亲自去触碰,才知那里原来也是柔软的。
他吻住的地方连接着心脏,隔着薄薄一层皮肉,那颗重要的器官正为了他而剧烈鼓动。
宋晏程躁郁的情绪因此得到了一点安抚,他紧了紧手掌示意身下的人不要乱动,吐出嘴里被含得濡湿挺翘的乳粒,换成粗热有劲的舌抵住来回拨弄,一双漆黑的眼睛往上看着,不放过云罗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小奶头被嚼狠了,变成了糜乱的肉红色。少年的喘息里泄出哭腔。可是他又很好哄,舌头舔一舔就可以忘记那点短暂的疼痛,温顺地咬着唇忍耐,像是不明白自己马上又会被弄哭。
明明是与之前一般无二的听话模样,现在看来却莫名让人有些不爽。
在他面前总是噙着眼泪缩成一团的人,转脸也可以对着别人笑得很甜。一旦发现这一点,哪怕笑容的接收对象是自己的母亲,他也克制不住地会感到一丝烦躁。
随之同来的是雄性本能的施虐欲,想弄哭他,让他疼,最好再也不敢在他面前看向别人。哭也好笑也好,所有痛苦和快乐都由他施与,就没必要再把目光分给别的人。
想疼他。想让他疼。
……想疼他。
宋晏程松开紧攥住对方的手掌,细白的手腕上浮出几道浅红指痕。他一言不发地直起身,把季云罗拉倒在自己怀里,揽着他腰往下游走。
裤腰被探了进去。云罗慌忙伸手去挡,被攥久了的手腕一时使不上力,只发着抖勉强握住那人强壮的手臂。
他那点阻碍和小猫玩闹一样,宋晏程并不在意,甚至有心思再低头给他一个短暂而湿润的吻。肩臂肌肉鼓起又落下,他下身的衣物全都卷作一团落到了地面。
那只手再自然不过地斜插进微张的腿缝,未勃起的阴茎随动作软软耷拉着蹭过虎口,对方干燥炽热的手掌覆住了他娇嫩而畸形的女穴。软软的阴蒂养了几天,肿胀也消了不少,又变回处子般的纯净可爱。小小一粒在肉穴前端凸起,一蹭就发酸。
这脆弱的小东西和它主人一样敏感,也更诚实,宋晏程用指腹拨弄着那颗尚未完全勃起的小肉粒,没揉几下那处就食髓知味地开始充血肿大,渴求更多爱抚和快感。
像是被打开了什么难以自制的开关,云罗呜咽着要并起腿,却反被制住掰得更开。粗粝的掌心抵着探出头的阴蒂来回碾磨几下,他又被剧烈的酸软激得不敢乱动,只能攀着宋晏程的脖子小声地喘,像只发情的猫儿。
他看不见他的阴蒂已经被揉得烂红油亮,肿肿胖胖的一颗,宋晏程却还在用两指捻弄着那粒可怜的小玩意,指腹上的薄茧恶劣地一次次从最敏感的阴蒂头上碾过。甚至在他已经受不住开始潮吹的时候,那人揉弄肉粒的动作也没停过。
让人背脊为之震颤的剧烈快感被不容抗拒地延长,云罗战栗着,无声咬住了面前汗湿结实的肩膀。
他想说不要了停下,想哭叫想求饶,可事实却是他连真正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呜呜地含着那人肩上的皮肉流口水。即使一遍又一遍地被强迫达到高潮,也发不出更多的声音。
要坏掉了。
他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屁股无法自抑地打着哆嗦,到了后面已经不需要更多刺激,只轻轻碰一下阴蒂就会飚出一小股水,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地溅到空中。
——我是不是病了?
两根手指塞进云罗未闭合的唇缝,夹住滑软的舌,把上面裹着的腥液一直喂到敏感柔软的喉管里,又湿漉漉地退出来。
宋晏程似乎在笑,赤裸的胸膛贴着他震,问他爽不爽。云罗伏在肩头出不了声,片刻后脑袋侧了侧,蹭掉了眼角湿热的泪痕。
他的腿还是软的,只靠自己根本站不稳,宋晏程搂着云罗不让他滑下去,顺势托住无力的膝弯往上一提,晃着一条腿将人抵在了门板上。
两人上身之间隔出一点距离,下体因此挨得更近。宋晏程垂下眼眸,扶着自己早就勃起的性器往湿得乱七八糟的肉缝里磨。粗硕硬挺的茎头从被玩到肿胀的小肉蒂一路碾至流水的屄口,蹭几下又甩着茎身沉沉拍打,直玩得这口嫩穴在他眼前一点点绽开,染上勾人的艳红。
粗挺肉茎沾了满根湿漉漉的淫液,体型健硕的男生掌住面前细软的腰,用龟头抵着不断翕合的屄口,一个挺身就入了进去。
一寸一寸,不容抵抗地,尺寸骇人的茎头借着满腔丰盈的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