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半,你教我的,忘了?”
叶宛一时无言,又听他顿了顿继续道,“何况,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东西很娇贵,沾了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弄坏了怎么行。
男生没把话说完,只笑一笑便住了口,朝自己母亲示意一下手上的药片,退开一步提醒她自己该离开了。叶宛想起楼上还有个生着病的故人之子,只好也对他点点头,将注意力重放回餐盘里的吐司上,暂搁了这次短促的交谈。
宋晏程端着仍袅绕着热气的玻璃水杯出了厨房,转弯上楼,规律响起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直到在某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转动门把,开门。
极微弱的起伏呼吸声隐匿在人为制造的昏暗中,对另一个人的到来尚无知无觉。
是我的。
咔哒一声,门锁齿轮再度顺滑咬合成严丝合缝的一处。
他一脚踏进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