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晨礼醒来的时候关崇逸已经走了,肚子已经恢复平坦了,两个小穴里都插着的肉棒,在他坐起来的进的更深了。陈晨礼靠在床头,张开双腿,手伸到股间想把玉棒抽出来。
“唔……啊……”
花穴因为插着玉棒流了一夜的淫水,股间滑腻地不行,陈晨礼手指伸进去,沾满汁液的玉棒本就圆润,他越急越夹不出来,手一抖竟直接把玉棒顶到了敏感的子宫口。
那一下就让陈晨礼浑身酥麻,吓地他赶紧把手指抽了出来,生怕玉棒戳进子宫里,到时候真的出不来。
一直戴着这东西怎么走路啊?陈晨礼按着自己肚子,试图把玉棒挤出来,眼角看到床头盒子上放了张纸条。
纸条是关崇逸留的,要他在这段时间里,必须用盒子里的玉棒扩张花穴,从小到大,每天加大一个型号。
陈晨礼按着肚子的手停住了,闭着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直接把床头的盒子扫到地上。
盒子被摔开,里面的玉棒掉到地板上,断成了几节。
“不在了还来管我?你以为你是谁?”他忍着股间的不适跳下床对着盒子又踢了一脚,完好的几根玉棒也彻底碎了。踢完后又对着玉棒竖了个中指,转身去了卫生间。
陈晨礼拿起花洒对着黏腻的股间冲了几下,把粘液冲干净后就坐到马桶上,下腹用力,使劲儿按着自己肚子。
这个玉棒是完全塞入体内的,本来也就只能靠下腹力量自己排出来。
花穴太小了,玉棒坠到洞口,每次挤出一点头就卡在最粗的地方,三番几次,把陈晨礼折腾地都失力了才出来,哐当一声掉到马桶里,只有两指粗。
后穴就好多了,陈晨礼很快就把那根儿臂粗的玉棒排出来了。
关崇逸一走,陈晨礼就拖着行李回家了。
家里只有苏云和保姆两人,苏云见他回来很惊讶问他怎么就回来了。
陈晨礼没理她,把箱子扔在客厅里就上楼了。
苏云叫不住他也跟着上楼了。
“怎么了?怎么昨天才走就回来了?”苏云拉着他着急地问道。
陈晨礼停下脚步,看着她,看不懂她在着急什么,说:“关崇逸出差去了。”
“噢……”苏云放下了心,问道:“吃饭了吗?我让张妈给你弄点吃的。”
这时已经过了中午。
“没,没胃口,不想吃。”陈晨礼推开苏云边走边说:“给我点钱,我住外面。”
苏云说:“好好的家里不住,住什么外面,多不方便啊?”
“那你别跟着我了。”说着陈晨礼就贴着苏云的鼻子把门关上了。
现在是暑假,回家后陈晨礼就跟往常一样,每天昼伏夜出地跟着一群狐朋狗友出去浪。
关崇逸抓到他的时候他正在酒吧的小舞台上跟一个波霸妹纸飚舞,衬衫下要露不露的小腰,扭地比旁边的女孩还骚,听着台下一片叫好的声音他还更来劲儿了,学着女孩儿的动作扯开衬衫,撩起下摆,露出雪白的胸膛。
陈晨礼跳地一身汗,回到卡座刚坐下就看到关崇逸沉着脸过来了,拿着酒杯的手顿时抖了一下,酒洒了出来。
“出来。”关崇逸抓着他的手腕把酒杯放回桌子上。
“晨礼,怎么了?”旁边有人站起来。
“没事儿,没事儿,认识的,我出去一下,你们玩。”陈晨礼摆摆手。
关崇逸拽着陈晨礼,他人高腿长,大步走着陈晨礼要小跑着才能跟地上,走地踉踉跄跄的。
两人从酒吧后门出来,这里人少,灯光昏暗,关崇逸把他拖进了旁边的巷子里。
陈晨礼心虚也害怕,也不敢问他怎么往这边走。
“我跟你怎么说的?嗯?”关崇逸把他甩到墙上摁住,声音像浸了冰一样冷。
“我……”陈晨礼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想好了再回答!”关崇逸两指捏着他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
关崇逸久居上位,逼问人时散发的气场强大。
陈晨礼吓地发抖,说不出话来。
关崇逸扯下的裤子,摸到花穴直接把手指插了进去。
“啊——”陈晨礼惊叫着抓住他的手指,眼泪都掉下来了,连声说,“我错了我错了关崇逸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关崇逸手指在他湿润花穴里抽插着。
“啊啊……我不该晚上出来玩儿,我不该来酒吧。”陈晨礼哭着说道。他裤子被退到膝盖,下面完全是光着的。
“还有呢?”关崇逸问。
“还有……还有……啊啊……别……”陈晨礼抓着关崇逸的手却完全制不住他,只能看着他的手指在自己花穴里抽插。
“还有我说让你把小洞扩张好,你做了吗?”
“呜……我忘了……”陈晨礼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他没想到关崇逸会一点招呼没打,突然晚上回来。
花穴流出黏腻的淫液,滴落在腿间的裤子上,虽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