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笑了一下,说:“行吧,总之这次的事情也是我没安排好,下次就咱们几个自己人吃吃,不喊他们了。”
“你今年过年又准备去哪儿浪?”锦城问,从被爸妈逼着结婚开始,程欢每年过年都要离家出走。
“去法国。”程欢说。“我妈他们不是年二十八回来么,我就订地那天的机票。”
锦城问:“这次准备带谁去?小杰?小莲?小齐?”
程欢说:“这次谁也不带,来一次孤独的旅行,异地浪漫的邂逅。”
锦城说:“年轻人,省着点儿,别年纪轻轻,搞得身体不行……”
“啊——”月初白被拧疼了,叫出了声,抓着锦城的手用力咬了一口。
“怎么了?什么声音?你弟啊?”程欢在电话里问道。
锦城闷哼一声,任由月初白咬着,说:“你还有事没?没事我挂了啊。”
“哎……”程欢还没说完,锦城就挂了电话。
“咬够了没?”锦城抬起手,咬着他手腕的月初白也跟着抬起头。
月初白松开嘴,锦城手腕上多了一圈口水印。
锦城捏着月初白的下巴,让他张开嘴,说:“这小牙,全磕了都咬不动我。”
“唔……放开……”月初白掰着锦城的手。
因为体质原因,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月初白很难伤到锦城,倒是有可能把他自己伤到了。确认月初白牙没事儿,锦城放开了手。
时间还早,两人都没有睡意,月初白因为下体塞着时不时震动的按摩棒,缩在锦城怀里,脸色潮红。
锦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尿垫,去除了月初白尿管的隔膜,尿液立刻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插入了这跟尿管后,月初白的排尿都是需要经过男人的允许的,膀胱也变成了男人的领地,只能储存男人的尿液。
“唔……啊……不……”月初白呻吟着,男人的大手在他小腹按着,尿液不受自己控制地喷涌出来,膀胱的括约肌已经失去了他的作用,想憋都憋不住,他的身体已经任由男人摆布了。
尿液漏完,男人又拿出漏斗装好,给月初白空出来的膀胱重新灌满,男人的尿液在月初白的膀胱里充盈起来。他的身体自动吸收着男人液体里的营养,像个毫无生存能力的宠物,只能依靠男人的怜惜为生。又像男人的精尿容器,可以随时在他身体里发泄。
“呜……不……不要了……”月初白拒绝着,他已经被灌的难受了。
锦城停了下来,移开漏斗,重新堵上了尿管。
“今天城西有灯火晚会,想不想去看?”锦城说。
月初白把袍子扯下去,看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说:“我怎么去啊?”
他似乎是认命了,知道被同化后再也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锦城拉着他站起来,说:“去走走,有助于你扩张产道。”
腹部精珠沉重,下体还塞了那么大一根按摩棒,月初白根本没有办法好好走路。
他耍赖不走,锦城抱着他,二人走到客厅,发现锦舟回来了。
“现在还出门?去哪儿?”锦舟问道,他没发现锦城怀里的是月初白,只以为是锦城哪个小情人。
锦城说:“城西有烟火表演,去看看,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锦舟震惊道:“大哥,这也是我家啊,回家需要理由吗?”
锦城抱着月初白走出客厅,说:“我以为工作室才是你家。”
车子在城西广场停下,广场已经聚集了很多人,月初白裹着毯子,被锦城抱进了附近的一栋小楼。
电梯直升顶楼天台,天台竟然做成了一个巨大的阳光房,盖着坚固的玻璃。顶楼外面冬日的寒风呼啸,里面却温度宜人,充满植物清新的味道。
城西方向的盆栽已经移走了,换成了一张巨大的柔软的沙发,旁边放着叠好的毛毯。
今夜月光明亮皎洁,四周都是银色的月辉。
月初白睁大了眼睛,被锦城放了下来,牵着,一步一步走着,身体的不适似乎都忘了。
锦城带着月初白坐在沙发上,抬手看了眼手表,说:“快开始了。”
月初白陷在沙发里,看着底下,广场的巨幕已经亮起了倒计时,人们的欢呼一阵一阵涌来。
远处的烟火砰地一声在天空中炸开,燃烧出鲜艳夺目的光彩,接着又是十几发升空,一朵还未消失,另一朵已经炸开,把周遭映地犹如白昼。
月初白怔怔地看着天空中的烟花,眼睛都了眨。期间锦城似乎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完全没有听进去。
原来这个世界的这个城市,城西也有烟火表演吗?似乎连绽放的弧度都一样,可是人却都不在。
月初白仰头看着夜空,烟花表演持续了半个小时。他看烟花,锦城看他。
表演结束后,周围重回黑暗,耳边似乎都还有花火炸开的声音。锦城一直握着月初白的手。
阳光房的玻璃墙上挂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