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至远是个想到就做,行动力极强的少年,所以他隔天就去学校找人了。
正巧在路上看到他的目标,他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而在这时候,对方同样的也看见了他。
他一见到他,人就跑步过来,开始关心他身体状况如何。“你昨天突然打电话,让我帮你请病假,那时你声音很虚,又没跟我说到底怎麽了,你这样让我很担心啊。昨天我还在想,如果你今天也躺在家里没来,我就要去你家看你,没想到你今天不但来了,还气色不错,这样我就放心了……”
少年一长串的话就这样迅速砸下,白至远也很习惯的去听着他唠叨。
他这好友黎书炜,脸好身材好个性也好,人几乎什麽都好,但就是有个话多的毛病。
几句话就能说清的小事,他能给你讲上十几分钟都不停歇,如果你还有这个耐心,一直都听着没打断他,他就还能继续说下去,说到几十分钟也都有可能。
而虽说他自认自己是比较有耐性的人,但他也并不想听他说废话说上几十分钟,就算他们有很好的交情也不成。
於是为了自己的耳边清净,他在听到一个段落後,就很冷静地打断他。“我现在没事了,但我有件事要找你帮忙。”
“居然能让你开口求我,这可真是稀奇。你要找我帮什麽忙?”似乎觉得这情况十分有意思,他的朋友兴致满满的看向了他。
“操我。”他冷静地说完,就见他朋友重重的晃了一下头,然後才再度与他说话。“我一定是出现幻听,或是我听错了,能不能请你用个更长的句子,再重新的说过一次?”
“我现在需要一个男人操我,所以我请你操我。”白至远脸色冷漠的,再仔细的重复表达一次。
像是终於理解他在说什麽的黎书炜,表情夸张的倒退了几步。
他彷佛很不能接受般的晃着头,再来他就一脸认真的凑到他面前,开始与他讲起自己“伟大”的理想。“不 等等,虽然我常与你说我想要有男人操,也跟你说过你是我喜欢的型,若对我有兴趣可以找我,但是你是知道我的,我可不喜欢只是操的关系啊。”
“我不接受纯约炮,不会搞滥交,也不接受任何不纯洁的交易,所以你若是想被我操,你就是真要与我交往才成。这件事没有商量的馀地,就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不会降低自己的要求,不会放弃我始终坚持的理想。”
说完这大段话後,他稍微停顿几秒,就又继续的说下去。“还有我得说,我不想仅仅为这种身体上的愉悦,而去毁坏我们重要的友谊。因此如果你没有想与我交往,只是想要肉体的关系,那我是不会同意操你的,这个忙我不能帮。”
白至远听见对方坚决的这麽说後,他就沉默着思考起来。
他很清楚黎书炜的个性,他看似是个好说话的人,实际上意志却相当坚定,不会因为一些简单的引诱,就去动摇自己的意志。
不然他也不至於处了这麽久。就他这模样个性,又有这样热烈的渴望,要是他愿意放宽要求,他早该找到一个愿意给他操的男人,过上他梦想中的脱处生活了。
因为他是这样的人,因此他必须有个很合理,很正当的理由,才能让他帮他这个忙……这理由若有任何一点的虚假,都可能会被他给看破,到时他就不可能再愿意答应他……
他想了一会,最终决定他要诚实的来,所以他把他拉到旁边那个隐密的小巷子内。
“等等,你想做什麽?我一直相信你不会是个冲动的人,你会理智的对待我,所以我才愿意被你拉走的,你要对得起我的信任 ”他朋友边被他拉着走,边还说着一些毫无意义的废话,他忍耐着把他拉到巷子深处後,他就在他面前变身了。
这是他在被爸爸操完後,他就自然学会的能力,他能随着自己的意愿,自由的变身成有狐耳狐尾的型态。
虽然这个型态没什麽意义,他也不会因此就变得多了些什麽,但是现在没有比这更好的解释了。
“你也看到了,我不全是个人。因此现在我找你帮忙操我,也不过是因为我发情期到了,我需要有人操,才能顺利度过我的发情期。”
他注意着对方的眼神,他盯着他的狐耳看,眼神是相当的震惊。
看他这朋友似乎是理解到状况了,他於是继续的说下去“所以你这时候操我,就仅仅是在帮我,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这以外的关系,当然这样也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
“这样啊,让我想想……”
他朋友认真的想了想,觉得这话逻辑没毛病。
他好友白至远其实不是人,所以到了发情期,需要找人帮忙操他,於是他找上他的好朋友也就是自己,要他帮他这个忙。这理由……很合理,他可以接受这样的理由。
“好,我就帮你这个忙。那今天晚上就来操如何?我们今天就一起回家,我去你家操你,操完过夜怎麽样?”
“好。”
总算解决这一件事,白至远很满意变回原身,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