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住持。
他已是问明白了大半,便也有些不耐,只想着赶快结束回临安,又道:“如此说来,也确实是一段孽缘啊,小师父莫要悲伤,难不成我这骚穴还满足不了你么?”言罢,他又放软了身段,摆出情深的模样望着智微。
智微心头更痛,紧紧揽住俞载酒,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狠。
坚挺的玉茎疯狂捣干着肉穴,四溅的淫水被沉甸甸的卵囊拍打得泛起白沫,俞载酒媚声浪叫,蜜穴痉挛抽搐着,死绞着粗大的肉根,那玉柱的顶端毫不怜惜地杵进肠壁深处去,被箍住了狠吸,几乎将精华尽数吮出来,甬道内不时刺起的肉刺极力钻向硬棒中去,与之大力缠刮。
俞载酒被他干得晕头转向,心里头却是把无辜的林风正骂了千遍万遍,又怨这和尚平白无故生这么粗作甚,弄得他腰软腿软,只怕一时还回不得临安报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声音都喊得哑了,还被智微大力地操得直往床板上撞,后背满是红痕,五脏六腑都被鸡巴搅得错了位,心脏更是险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俞载酒只觉得浑身暖融融骨节错乱,连经脉中胡乱窜过的电流也愈发抵抗不住。
智微渐渐止了泪,却是完全把身下的俞载酒当作了死去的杜岁寒,发泄着自己迟来的情思:“对不起,对不起……我该让你走的……我不该让你留在此处,更不该让师父……”
俞载酒听得模模糊糊的,心中却也莫名涌起些许感伤。无论怎么说,杜岁寒当年也是名门贵公子,何苦落得惨死寺中下场。
两人各怀心事,却搂抱在一处发泄着情欲。屋外微风轻拂,引起竹叶声声响动,那些光影都在脑中飘散成团团云雾,穿耳而过,就如同这一场没有目的的交媾一般,教人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