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闹事。”
罗扶疏摇头道:“院使此言差矣,我从未有戏弄院使的念头,也从未将院使当做女子。只是那日秋千会得见院使用金错刀的身影,终生难忘,遂大胆来此提亲。”
常蕊先听他越说越是离谱,登时大怒,喝道:“好小子,休要以为同我打过一场便如何了!”他下意识想要去拿用惯了的枪,谁想此时设宴,枪自然不在身边。他来不及多想,猛然冲上前,手中掌劲径直向罗扶疏拍去。
罗扶疏笑而不语,一个转身,转眼却已看破常蕊先的招式,将他制住。
常蕊先顿时整个人一软,倒入了他的怀中。
罗扶疏却也不轻薄于他,只是将常蕊先扶起,笑道:“若要论起武功来,你还差我许多。”
常蕊先见他招式奇特,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却又想不明白,只是愣在了当地,喃喃自语道:“你……你究竟是谁?”
罗扶疏嘿嘿一笑,却是陡然说出了八个字来:“华枝春满,天心月圆。不知院使可还记得这八个字否?”
常蕊先一惊,脑中数道光影闪过,却是怎么也记不起来,只是有些模模糊糊的熟悉感:“我……我不记得了,但是……你……我……我们是认识的,是吗?”
罗扶疏半晌不语,却是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有些发黄的纸张来递给他。
常蕊先接过一瞧,只见上面所写正是方才罗扶疏所言的八个字,而且确实是自己的笔迹无误,只是……为什么自己却是完全记不起来了呢?
罗扶疏继续说道:“你当年将这八个字赠予我,说将此作为我们的婚书,再见之日,便是你我成婚之时。如今我已经从遥远的西域千里迢迢过来寻你,你却将此事一并忘得彻底。”
常蕊先不知为何,望着那八个字,心中总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他剧烈地喘息着:“我……此事你容我三思,娶我……这……这实在是太荒诞了,不可能的……我怎么会许下这样的诺言?”
罗扶疏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由我一试便知。”
常蕊先疑道:“你要怎么试?”
罗扶疏突然欺身上前,在常蕊先耳畔低声说道:“其实你这位宣徽院使这么些年不娶妻的原因是因为你阳物有损,根本硬不起来吧?”
常蕊先脸色一变,已然避之不及,阳物被罗扶疏狠狠地握在了手中:“你怎么知道?”
“我不但知道,我更清楚的是,你根本不是硬不起来,只是没有找对方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