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山对于无动于衷,身体绷紧的杨观痕并不感到惊讶,他将怀中人换了个姿势,迫使师尊的唇能够对准自己的胯间。
只见那粗大的硬物早就昂首挺胸,如同铁棒一般贴紧了杨观痕的唇瓣。
闻到那股陌生而熟悉的气息,杨观痕几乎要作呕,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和柳云山,这完全就是乱伦的行为,他不能……
可是当那根鸡巴离他的脸只有几寸距离的时候,杨观痕身体骤然涌起了一股兴奋的感觉,刺激着他张开嘴巴将那玩意含进去。
察觉到他下意识吞咽口水的动作,柳云山更加得意了起来:“师尊,其实你也早就想好好舔舔男人的鸡巴了吧,没关系的,在徒儿面前,你无需压抑自己。”
杨观痕不敢相信自己身体的反应,他打小追随中原第一剑客学剑,从小到大,剑就是他的生命,他的一切,他对情爱欲念,几乎可以说是一窍不通的。唯一的一次交媾,也是面前这个少年带给他的。
他有些害怕地看向那根阳物,明明他自己也有的东西,为什么心里会产生奇妙的想法呢。他闭上了眼睛,如同认命一般,伸出舌头朝柳云山的阴茎上舔去。
只见那鹅蛋大小的龟头,登时变得紫红发亮起来,看得屋外的慕容云水心脏直跳,他一边希望舅舅也能替自己吃鸡巴,一边却也回忆起了被那个玩意插进身体里的自己。
粗大的阳物将杨观痕的脸都挤得变形了起来,柳云山突然将鸡巴抽了出来,在杨观痕的脖颈之下不停地摸索着,突然狠命一撕,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赫然落地,露出杨观痕如斯俊美的面容来。
慕容云水看得目瞪口呆,难怪……难怪母亲问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舅舅说自己的脸曾经受伤过,没想到他只是为了遮掩……这人皮面具的效用毕竟有限,但浑然不同的气质已经让原先那个有些凶相的杨观痕变成了剑眉星目的江湖男子。
柳云山捧着杨观痕的脸,又俯下身在他的唇瓣上亲了几口:“师尊,你这两年一直戴上这个丑面具,是怕我找到你,还是怕自己勾引到其他男人?嗯?”
杨观痕闭目不语,柳云山却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说起来还有一件事情,让我非常惊讶呢。我在强奸慕容云水的时候,他口中喊的居然是师尊的名字,看来师尊确实有本事,连自己的亲外甥也不肯放过。”
杨观痕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此事与他无关!他自幼丧父丧母,不过是我一手将他带大,对我有些孺慕的情愫,也算正常。”
“是啊,我从前就在想,为什么师尊经常会离开,为什么师尊不能天天陪着我,原来都是去照顾这个小畜生去了!师尊狠心抛下我之后,我是真的真的很想把这个小畜生杀了。”
柳云山将杨观痕放在床上,强行掰开了他的臀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细缝说道:“可是当我看到小畜生的第一眼,我就放弃了杀他的想法,因为他和师兄眉眼间还是很有几分相似之处的。让我根本下不了手。”
慕容云水早已无心去听他说了些什么,他死死地看着舅舅那处私密的菊穴,只见穴口嫣红,淫水潺潺,仍在不住地收缩抖动,看起来已是情动的模样。
柳云山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在那穴口轻戳了几下,杨观痕顿时浑身乱颤,喉咙里溢出几声嘶哑的呻吟。
“师尊这里好紧,我先帮师尊舔舔好不好?”他也没管杨观痕的反应,当下便是将舌头伸入了菊穴之中,挑弄了几回后,再换手指进入,如此一弄,杨观痕哪里经受得起,顿时抖个不停,不停地喘着粗气,淫水如决堤般狂涌而出。
柳云山见他后穴急速收缩,知道这敏感的师尊只是被自己轻轻一舔便要高潮,当下便将舌头抽出。谁知刚离开,杨观痕菊穴内一股如洪般的淫水,便猛地喷了出来,直直浇了柳云山一脸。
后者大笑不止,更是性急地将杨观痕放在自己腿上,急切地用鸡巴对准那菊穴,按着师尊的腰便是往下一沉。鸡巴瞬时顶开肉洞,一下就吃了大半个龟头进去。
杨观痕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来,只觉得甬道又胀又满,舒爽和愤怒混合在一处。
柳云山缓缓地挺动了起胯来,只见他运臀如飞,疾上疾落,交合之处,却全然落在慕容云水眼中。眼下所见,当真淫靡之极,只见嫩穴含鸡巴,出入不歇,带着一股又一股淫水,飞珠溅玉的喷将出来,教那窗外偷窥之人瞧得欲火大动,恨不得自己亲身而上。
屋内的欢淫正在继续,慕容云水实在是忍耐不住,右手已经伸入裤裆内撸动了起来,竟是低吼一声,将那精液悉数射在了墙上。
杨观痕浑身一震,他哪里会听不出那是慕容云水的声音。一想到自己被徒儿奸淫的模样落入外甥眼中,他羞愤更甚,恨不得直接死在当场。
柳云山早就发觉了偷觑的慕容云水,当下见那少年急奔而出,当下只是笑道:“师尊,你那外甥身子也还不错,若是我将他一并收了,你们两人一齐在床榻间伺候我,岂不美哉?”
杨观痕强撑神智,咬牙道:“你……你莫要再去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