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比不上的,想不想看看?”
慕容云水怎么说也还年轻,没见过多少世面,被柳云山这么一说,心里倒还真是起了几分好奇之心。
柳云山看见少年眼中的火焰,更是带着他走到了内庭,游船被分割成了许多区域,随处可以听见男性抑或女性的呻吟声。
慕容云水脸色通红,虽然早已经历过人事,但是他还是没办法将这种事情看待得有如常事。一个漂亮的男人赤身裸体地从他身边走过,像狗一样匍匐前进着,却被柳云山拦了下来:“今天有什么表演节目?”
“客人,今天船上的表演项目是走绳。”
“哈,那还算是有点意思。”柳云山一推怀中人,“他,我的奴隶,今天也要参加这个项目。”
“好的,请随我来。”
根本还不清楚走绳是什么活动的慕容云水被莫名其妙地推了出去。等他随着赤裸的男人来到高台上时,几乎难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高高的宽阔空间之内,十根粗麻绳横贯全场,像蜘蛛网一样交织在一起,盘根错节。它们都被提到了一个平衡的高度,绷得直直的。几个赤裸的男子跨在上面,后穴和阴茎都被粗糙的麻绳很好地照顾着,卡进他们的下身,每挪动一分,那故意做得粗糙的绳子就会不断地刺激他们的下体,让整个房间上方都充满着淫荡的声音。
与此同时,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被捆住了双手,除了利用身体的力量在麻绳上艰难地行走,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
妓院更是在底下设置了赌桌,让嫖客们来竞猜今晚会是哪位先走完这段绳子。如果有客人在他们身上下了高额赌注,却全部赔了个干净的话,这些男人所遭受的折磨是不言而喻的。
而且,慕容云水敏感地注意到,绳子距地面大约有七八米高的样子,那些娼妓们身上却没有任何的保护措施。也就是说,他们如果不小心跌落,很可能当场死亡。
这样的游戏……为什么……为什么能够存在于世上?太残忍了,慕容云水紧紧地握紧拳头,尤其是底下的男人们不断地传来加油和嘲笑的声音。
“这个婊子水倒是流得多,走就走得慢,给老子快点!我今天可以在你身上押了几百两银子!”
那个可怜的男人早已被绳子磨得高潮连连,眼睛中蓄满了泪水,可听到台下人的话,还是只能紧咬牙关支撑着向前挪动着。
不仅如此,那麻绳之上每一段距离还设置了一处绳结。娼妓们必须忍着高潮的刺激去通过那些绳结,没经过一个,那些全是细毛的绳结就会缓缓地挤进他们的龟头沟壑或是后穴,然后深深地卡在里面,刺激着敏感的所在。
接着又会随着他们的动作被抽出,留下一道道明亮的水痕,和被电击一般的快感。
绳结一个连着一个,就像没有尽头一样,折磨着娼妓们。
终于,本来已经快到终点的一个男人终于支撑不住,身子一歪倒了下去。他如同在暴风中坠落的花朵,瞬间在地上摔出了一滩血花。
底下的人们见怪不怪地让出了位置,任由青楼的侍从将尸体抬走。有的甚至还朝那尸体上吐了几口痰:“呸,亏得老子还压了这么多钱,这都快赢了还害得我他妈亏得血本无归。”
慕容云水浑身颤抖着,这些人……不……他们已经不是人了,是畜生。
剩下的娼妓们看着那已经天人两隔的同伴,更是害怕得要命,无一不尽力地扭动着屁股,忍受着一次又一次快感的冲击,去全力到达终点。
看着那些漂亮的男人们如同母狗一样在绳子上挪动,底下的人纷纷兴奋了起来,大声喊着加油。
很快,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到达了终点。下一轮走绳即将开始,侍从们取来绳子想要替慕容云水绑上,却被他甩了开去:“滚!别碰我!”
侍卫们显然有些疑惑,问道:“这位是我们这边安排的人吗?”
“不是的,这位白衣公子是某位客人的奴隶,说是要参加走绳项目。”
“不听话的奴隶就是要好好惩罚才对。”侍卫冷冷一笑,抬手便给了慕容云水一个耳光。
后者几处大穴被封,光是抬起手来就已经非常困难,更别说要抵抗这个壮汉的攻击,慕容云水只觉得喉咙一甜,硬生生被打出了一口血来。
他冷笑一声,将血沫吐在了男人的脸上,他虽然心有傲气,却也不是傻子:“你可知道我的主人是谁?敢这样打我,也不怕掉脑袋?”
侍卫脸色一沉,转身去询问了一下,却又露出了一个笑容:“原来是小王爷的新宠,失敬了,可惜小王爷就是要我们好好地款待你呢。”
说罢,男人竟是将他一身白衣唰地撕了下来,露出少年健壮的身体来。
“来人!给他灌水!”侍卫一声令下,立即有几个人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地强行喂慕容云水喝水。
“唔……”他起先还以为是水里有什么东西,等到喝了几大杯水下去,侍卫才阴冷地笑道:“等下要是你的鸡巴被磨出了尿,那可是了不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