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
“别分心!云水,继续……继续走。”杨观痕用双腿牢牢夹紧绳子,艰难地行走着。
他自然也听到了柳云山的嘲讽,但杨观痕心底清楚,距离他们彻底逃脱这个恶魔的日子,已经不算太远了。
同慕容云水相比,杨观痕高翘的奶子无疑加大了他走绳的难度。那对奶子因为身体的不平衡而上下摇晃着,柳云山欣赏着这副美景,还同时说道:“下次我该给师尊的奶头上挂几个铃铛才好,这样师尊每走一步,那里就会响起来,多好听啊。”
“痴心妄想!”说话的却是慕容云水,他刚才已经在柳云山面前被麻绳玩弄到失禁,想着应该不会再有比这更羞耻的事情了,索性放开了去辱骂这个淫贼。
柳云山却并没有动怒,他只是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了慕容云水的大屁股上:“还不快走!”
慕容云水眼前一黑,吃痛之下身体下意识地向前爬去。
而在他前方的杨观痕,在经历了无数次高潮之后,终于已经到达了这次走绳的终点。
柳云山轻功极好,足尖在麻绳上轻点数下,片刻便已到了杨观痕的身边。
他温柔地将已经精疲力尽满身汗水的师尊抱起来,轻轻地擦去了他额头上的细汗说道:“师尊这么努力,徒儿也不能不给师尊一点奖励,师兄,你说是不是?”
慕容云水因为他刚才那一鞭,现在还没缓过劲来,一直在原地喘着粗气。
“你不配……你这个该千刀万剐的淫贼,你不配……那样叫我!”
柳云山微微笑了起来,低声凑到杨观痕的耳边说道:“师尊,你心里清楚,他如果还没有得到我的解药的话,没有几天好活了吧。”
杨观痕浑身一震,想起自己在慕容云水离去之后,从他房间里找出来的一干防止风湿疼痛的药物来。
看样子,他已经吃了很久,但是毫无作用,甚至还有变本加厉的现象。
这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病症,完全就是柳云山的阴谋,再假以时日,慕容云水的骨头就会完全坏死,他会彻底地被痛死,死在柳云山的毒药之下。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顺从。
于是,慕容云水就看到了他那个心高气傲的舅舅缓缓地撑起身子,上半身完全趴在了地上,下半身却高高撅起,对着柳云山露出那犹自被插着假鸡巴的后穴。
“师尊,屁股再抬高一些。”
杨观痕一言不发,只是努力地将胸前那对奶子挤压成了奇怪的模样,然后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挺起,缓缓地伸手将那根假鸡巴拔了出来。
已经完全被捅开的穴口根本合不拢,一下一下地收缩着,迎接着柳云山的进入。
后者只见那菊穴已被玩弄得又红又嫩,淫水涟涟,哪里还能忍耐得住,登时走上前去,用鸡巴抵住了杨观痕的小学口。
那里头早已畅美非常,阳物顺着润滑就进入了猩红的媚肉的包裹中去。但见柳云山提胯一挺,昂扬的巨龙瞬时尽根没入,将杨观痕插得往前倒去。
“师尊这后头被插了好一会,还是这么紧,怎么,师兄你没玩过师尊的屁眼么?”
慕容云水早已是浑身大汗,被接连不断的高潮逼得话都说不完整,哪里还有空去与他斗嘴。
“也罢,师弟我一直奉承着尊敬长辈的良好教养,这才让师兄取了师尊女穴的初次,不过看来师兄也不算太行,师尊这么好的孕体竟然还未曾怀上。”
杨观痕被他插得气喘吁吁,却仍是低声提醒道:“云水。莫要……莫要理会他!你速速离开!”
柳云山闻言大笑:“师尊,你真以为他没了你的庇护,能活多久呢?”
他一边凌辱着杨观痕,一边将淫秽的目光在慕容云水身上不断打量着,若是能将师尊与这位挂名的师兄一并调教成性奴日夜玩弄,岂不美哉?
柳云山想到这里,顿时兴奋难当,伸手便握住了杨观痕那对奶子上下捏动起来,随之下身急切地抽插起来。只见那粗黑的性器不断在紧窄菊穴内出入,甬道里的淫水连绵不绝,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喷溅而出。
杨观痕本来身体就有对欲念的渴求,这下一身淫火,全给柳云山抽插了出来。他浑身上下都是说不出的舒爽,渐渐有些神志不清地乱哼了起来。
慕容云水眼睁睁地看着舅舅在柳云山的抽插下起了反应,更是怒火冲天,只恨自己技不如人,否则怎会让舅舅受这等侮辱?
他拼尽了全力,这回总算走到了终点。却见柳云山纵然抽身,淫水随即飞溅出来,洒了一地。
他侧过身去,瞧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慕容云水,冷笑道:“怎么样,慕容云水,我给你个机会,你今天是要和我一起分享师尊的身体,还是要下地狱?”
慕容云水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生生挣脱了手中的束缚,朝柳云山袭去。但见他眼露凶光,狠狠地对着柳云山那张脸咬了下去。后者未曾料到他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脸上竟然当真被咬出了血来。
这位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