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竟也失了,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江枫笑亦叹息道:“既然如此,兄台不如与我同乘一骑,我这马乃是上好良驹,应当还承受得起。”
刘归影本就是故意将那老马赶走,这下听到江枫笑相邀更是求之不得,欣喜道:“将军既是同意,小可岂有不愿?”如此,便是跃至马上,两人同骑,便施施然朝官道行去。
刘归影坐在后头,一眼便可瞧见江枫笑脖颈上的吻痕,再加上他先前已被挑起了兴致,这下更是有些忍耐不住,故意靠近些在江枫笑耳畔说道:“将军,小可这下可以为您详细说说那梦中卦象了。”
江枫笑还未反应过来,只觉眼前一花,整个人竟是被刘归影搂入了怀中:“不瞒将军,小可便是将军命中的桃花劫。”
江枫笑全身一震,又瞥见刘归影那件内衫的颜色同昨日梦中的紫衣完全一致,刹时间什么都明白了:“你……你……原来是你这个淫贼!”
刘归影揽着他的纤腰,身后的硬挺透过衣服顶在了江枫笑的臀瓣上:“将军,昨夜可还舒爽?”
江枫笑身子一僵,哪里愿意承认昨天自己却是也是有爽到的,只觉得浑身气血上涌,脑中一片空白,却又因为在马上而无法将刘归影推开。
刘归影轻轻伸舌舔着他的耳垂:“将军反应还起来得真快……”
“淫贼!你有种放开手!让本将军将你碎尸万段!”
刘归影低笑着,舌头已经伸入他的耳廓之中,模仿着交合的动作细细舔弄,弄得江枫笑心中痒痒的。
“将军,你承认又有何妨,你这个身子就是天生该被男人操的。”
“滚蛋!老子当年在战场上杀的人,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你这个小白脸又知道什么,竟敢这样侮辱我!”
刘归影闻言,却是微微冷笑道:“我昨日瞧了将军的剑,不知是否上战场时也是用的此物?”
江枫笑答道:“自然是如此,怎么,我瞧你那剑看着弱不禁风,不会就是个装饰品吧。”
刘归影淡然一笑,眼尖却瞧见了江枫笑胯间高高撑起的帐篷,知他因为自己方才的一番话也起了反应,心中一喜,继续压低了嗓音说道:“将军分明渴望着我的肉棒,后头都湿成这样了,却非要口是心非。”
江枫笑浑身颤抖地被他揽在怀中动弹不得,此时官道虽是四下无人,却也是在幕天席地之下,忙颤声道:“刘归影,不可……此地乃是……官道。”
“官道又如何?”刘归影继续说道,“昨日将军的小穴将我这处咬得死紧,倒是想要把这玩意折断似的,我们两人在马上同乘缓行,想来也未有人会发现。”
“够了!无耻淫贼!你不要再说了!”江枫笑双目赤红,显然是也迫不及待地想尝试下刘归影所言。
刘归影低声笑着,伸手就着衣袍抠挖起他的穴口边缘来:“将军,可你这骚穴,分明是想让我把鸡巴插进去,狠狠地操……”
江枫笑脑子轰然一声,被他几下弄得浑身发软,险些连马缰也握不住了,幸好刘归影眼疾手快,同时握了他的手低笑道:“将军稍安勿躁,小可这便来安慰你。”说罢,他竟是从怀中掏出匕首来,将江枫笑的亵裤划了一道口子出来,恰好能让肉棒进入。
江枫笑感觉到凉风吹拂着自己的臀瓣,更是觉得浑身一凉。
刘归影便又笑道:“那些几岁的稚童便要穿此等开裆亵裤,小可不才,别无他法,也只得委屈将军当一回稚童了。”
江枫笑心知此刻自己已被他制住,再反抗不得,只紧紧闭了眼不敢再看,内心却隐约有股期待之感,像是渴望刘归影的进入。
密集的吻落在脖颈之间,让江枫笑不禁咒骂道:“你这淫贼莫非是属狗的么,怎这般喜欢在人身上咬来咬去。”
刘归影便叹道:“小可不过山野草民,若是不努力在将军身上留下些印记,只怕将军以后便是忘了小可,实在是令人伤感。”
江枫笑想到若是这些吻痕被别人看去的话,又不知该作何解释,只得咬牙切齿地不再说话。
怀中人对刘归影来说便如同春药一般,让他甚至连做前戏的时间都省略了。所幸那菊穴昨夜被肏弄了整个晚上,现下内里却还湿软无比,更加方便刘归影的进入。他轻轻拨开臀瓣,迫不及待地将肉棒顶入了又开始分泌淫水的后穴中。
“明明昨天被操了那么多次,怎么今天还是这么紧?”江枫笑啊地一声,后穴更是剧烈地收缩了起来,刘归影阳物被那那湿热的媚肉紧紧地包裹着,仿佛被无数的小舌头在舔舐,简直让他疯狂。
“胡说,分明……分明就是你这淫贼那里太大了……”江枫笑喘着粗气,终还是忍不住同他斗起嘴来,他虽然未经人事,但也算是看过春宫话本的,记忆中隐约知晓此处被夸紧好像也并非什么好事,便出言辩驳。
刘归影不禁笑道:“得到将军如此点评,小可真是受宠若惊。若是能早些年遇到将军,此处菊穴兴许已经被我开发得恰到好处了,不过也无妨,咱们还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