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东抬手一指,护天宝藤垂于地上。
高弘见了,咧嘴瞪目,将身一抖,护天宝藤泛起红光,往林晓东顶上打来。
林晓东仰面看去,立住不动,护天宝藤穿身而过。
林晓东道:“你纵修了邪法,也伤不得我分毫。”
高弘凶性大发,抡开华息剑再战。
林晓东挺慈深剑交还,未等三五合,将开天印祭起,打在高弘顶上,一命呜呼。
马其季、关能惊道:“大师兄!”
贾然暴喝:“林晓东!”一跃而起,祥慈剑劈来。
林晓东举慈深剑,将祥慈剑架住,同贾然杀作一处,法剑翻飞,周旋冲突,方十余合,抽身便走。
贾然手一弹,流星灵岩从袖底飞向林晓东面门。
林晓东祭开天印,一声响,将流星灵岩挡下。
贾然跺脚瞪目,流星灵岩金光变作红光,再向林晓东打来。
林晓东一拂袖,流星灵岩被隔空打落在地。
贾然怒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晓东道:“来我宝焰光明灯世界,你自然知晓。”手一挥,洞虚刺飞去,正中贾然前心,死了。
马其季、关能同声怒喝:“老师!”各亮兵器,一道向林晓东杀来。
孟安青、杨升源纵身而出,将两人抵住。
孟安青来战马其季,双剑相交,来往周旋,有二十合。
马其季不敌,袖底打来火焰秘石,一片火光。
孟安青手指一弹,打出一发百灵珠,一声响,将火焰秘石打落。
马其季握拳跺脚,仰面怒吼,火焰秘石泛起红光,重新祭起,打向孟安青面门。
林晓东手一拂,火焰秘石红光黯淡,又落下地来。
孟安青忙将百灵珠祭起,正中马其季面门,打死了。
关能看见,怒喝一声,使开容真剑,同杨升源斗到二十合。
杨升源将梅花玉珠祭起,关能将一把六虚紫宝砂撒来。
梅花玉珠从六虚紫宝砂中穿出,正中关能前心,命丧当场。
林晓东道:“你等生前习邪法,死后闻正法。”一拂袖,把贾然、高弘、马其季、范士铭、关能灵魂收去。
杨竹翰上前道:“今日林道长又救我寂华派上下一命。”
林晓东道:“承悟派修邪法害正道,林某怎会让他们得逞。”
孟安青道:“想不到承悟派如此丧心病狂,居然行了澄明派邪法。”
杨升源冷哼:“承悟派上下都不太聪明,澄明派灭门在林道长之手,他们学了澄明派邪法,又能有多大作为?”
杨竹翰皱眉冷面:“他们修邪术不是为了对付林道长,是为了对付咱们寂华派,只是他们没想到,林道长又来驰援。”
林晓东道:“承悟派手里还有澄明派的邪法秘籍,须得销毁,免得又有人生了邪念。”
杨竹翰道:“我明日便去承悟派走一趟,林道长放心。”
林晓东便告辞。
这日早上,石月玲醒来,唤来侍女袁贞怡。
袁贞怡问道:“小姐有何吩咐?”
石月玲轻叹一声,道:“吃过饭,你随我去琼昌山一趟。”
袁贞怡问道:“是去请辟邪的东西的?”
石月玲点头:“是。”
上午,两人来到了琼昌山。
林晓东出门来见,就见石月玲头结同心髻,身着桃粉色裙子,淡施脂粉,柳眉如烟,面赛芙蓉。
石月玲欠身俯首一礼:“林道长。”
林晓东还礼:“原来是石老板。”
石月玲道:“有事相求,特来拜见。”
林晓东伸手:“快快有请。”
三人去了厅中落座,石月玲问道:“林道长孤身一人,主持偌大山场?”
林晓东道:“此是清融派俞道长借我暂住。”
石月玲点点头,道:“高公子的事情,我听说了,原来那幅画有蹊跷。”
林晓东轻笑:“那画中女子通了灵气,高公子被迷住了,才死活要买。”
袁贞怡问道:“高公子说他进到了画里,是真的吗?”
林晓东道:“梦中魂魄被勾了去。”
石月玲道:“林道长救了高公子一命。”
林晓东点头:“总不能让那画中女子害了他性命。”
袁贞怡问道:“那画中的女子哪去了?”
林晓东道:“已经被我收服,转生善处。”
石月玲道:“要不是林道长,这幅画还在我古香居,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
林晓东问道:“石老板今日何故前来?”
石月玲沉吟片刻,对袁贞怡道:“怡儿,你先出去吧,我和林道长说点话。”
袁贞怡出了门去,石月玲才道:“就如林道长所言,做我们古董生意,容易招惹上一些阴气重的东西。”
林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