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复有四年,当初也不是我哭着求着让养父母带我回来过好日子的,怎么着也能还清恩情了。
十一岁的时候意识到,其实自己的刻薄从未掩藏得很好,曾经那些好朋友之所以好,还是有我是许家继承人这一层面的关系在的。
十二岁发现,自己的弟弟可能就算不是许家少爷,也会有许多人乐意亲近他,他太聪明了,学什么都快。我碍着压力,依旧假意对他好。
十四岁逆反期,我想着,别人对他好,我就偏不。甚至还借着哥哥的身份,抠着他的错误惩罚批评,趁父母出差的时候,扒开他的裤子露出光溜溜的屁股,拿拖鞋拍红,听他闷哼落泪,那是出其的兴奋。
当晚第一次梦遗,做的梦就是在这个场景的基础上多了些其他惩罚他的内容。
可他还小,操不得,碍着还有些道德良知,我找过学姐找过老男人,也动用过拇指姑娘。
只是十七岁有天晚上,他学校有活动,回来晚了,连带着作业也完成得晚,我抱着他可能会发现的心思,还是给自己手淫了。然后他真的正巧发现了。自那之后我没用过手,用他的手,进而用他的嘴。
后来发现他的性格很别扭,一般人接受不了。他抢我的男女朋友,他操我操过的人,他趁我正准备登机出国玩两个月的时候把我关进了地下室。
正常人可能会觉得难堪,觉得生气,会拒不配合。而我却竟能从这些举动中得出,他喜欢我喜欢得要死这一事实。即使被关,我也是被好吃好喝供着的,好歹也是我对他呼来喝去。
再后来接触些心理学的皮毛,意识到他的三观不正是因为我而造成的,不过万幸,我是他三观不正的接收者,而我也正好很喜欢他的这一点。
物以类聚这说法不是没有道理的,之后和一个思维也和我一样诡异的女t做了表面情侣。我呵护她,但是不操她。
许复总觉得我对她太不一样了,便揪着这事不放。从试图说服我,到如今拿捏着她试图挽回我。
他傻,他不知道他的病是我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他不知道他的病是我纵容出来的,是我喜闻乐见的。
他终于爬进来,爬上了我的床,大概做了很久思想准备,舍得拿自己来威胁我了。他说,“如果你再不和你那女朋友断绝来往,我就再也不给你操,不给你表演,不给你下跪鞭打了。”
我笑了笑立马拨了电话和女朋友分手。我挑着眉毛问,“如果我没同意呢?”
他从背后伸出一把菜刀,指了指他自己,然后深呼吸再逞强地指了指我。他也太低估我对他所有反应的理解程度了。
“乖崽,我分手了,你可是要一辈子臣服在我胯下的了。”
他的眼睛里泛起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