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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之喜绘丹青,画技精湛。
昨夜,阿瑢刚沐浴完,鬓发微湿,肌肤白皙胜雪,穿着宽松的衣裙却不显臃肿,反倒颇有一种孕期里独特的韵味。
宴之看得痴了,一时来了灵感,想记录下阿瑢此刻迷人的模样,珍藏起来。
于是便动笔为阿瑢作了幅画。
阿瑢也知宴之对画有多喜爱痴迷,就半躺在软榻上,安静的给他画。
太九听了他们先前的对话,误以为昨夜他们在做亲热的事,气得怒火中烧,仓皇离开,自这次之后,他再也没有来看过阿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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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一晃便过去了,阿瑢生孩子那日,太九和妖后一同出现在庄子里。
太九有段时间没见过阿瑢了,今日见到她,心里感慨万千,却只远远的瞧着她,不敢上前同她说话。
怕惹她不喜,影响她心情,不利于生产。
等她肚子开始疼了,要生孩子时,他本想上前去抱她的,可她唤了声“宴之哥哥”,他的脚步便僵住了。
也是,她有她的宴之哥哥,哪里还需要他。
太九有些失落的往后退了两步,任由宴之抱着阿瑢进了屋里,产婆紧随其后,也跟着进了屋。
不一会儿,宴之出来,房门被关上。
相对于太九和妖后,宴之是下臣,但他却没有显露出卑微的姿态,举止妥当,符合礼仪,不卑不亢。
他向妖后禀明自己的身份后,便安静的立在门口的左侧,而太九立在右侧,两人对视了一眼,虽未交谈,却能从眼神中看出对彼此的敌意。
太九听了宴之刚才的身份介绍,有些嗤之以鼻,什么狐王的养子,阿瑢的三哥。
这两人暗地里做的事,哪里还能称为兄妹,根本就是情哥哥、情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