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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

甄真道：“那个学弟打了很多电话给我，我去看看他情况。”

燕宁难过的看她：“不能不去吗，他不是小孩子，可以照顾自己。”

“我知道，其实我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太娇惯他了。”

甄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看他年纪小，一直让着他，但他对我也很好。完全没想到，他才刚成年没多久，这样可能会害了他。”

“那你还…对他…”燕宁艰难地说，“你喜欢他？那我……”

甄真道：“喜不喜欢我不知道，但燕宁，你昨天说的话我听见了，现在是十一月，明年我实习，能让我和你一起离开学校吗？”

燕宁眼睛一亮：“你愿意和我一起走。”这样，那个所谓的学弟也会断了联系，他一个人拥有甄真。

“嗯。本来想待在学校安稳，但现在完全说不算安稳。”

甄真揉了揉眉心。

“那个学弟性格有点极端，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他会打听到。我会和他慢慢拉远距离，等要走了，我再告诉他。”

“好。”

甄真匆匆赶到季灵公寓，她有钥匙，只是从来不用，坚持按门铃，这次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开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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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真走后，季灵孤零零地在桌前坐了很久，他拿出手机打她电话。

要她回来。他很冷，快点回来。

一直打一直打，她都不接。季灵很生气，气的胸口疼，为什么不接？

她是不是不想再来了？是不是想再关心他了？是不是不想再和他做爱了？

季灵红着眼睛打电话，直到饿得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