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慕听着某种他并不陌生的轻微吮吸与喘息交融一起的暧昧声音不断从手机通话的另一端传来,低低笑了一下,平淡的语气带上了一丝调侃:“贺师兄,你这样偷吃,陆总知道吗?”
贺文轩恋恋不舍地从女人柔软香甜的唇舌中抽离,贪婪的大舌在她唇角舔了舔,将那些来不及吞咽而溢出的香津全部舔舐干净,然后掰开小蛋糕继续投喂她,满意地看着她眨巴着漂亮的眼眸,非常乖巧地吃下他送到嘴边的食物,不由软和了眉眼,一边懒洋洋地开口,低哑的嗓音透出炽烈的欲望味道:“怎么,想告状?”
滕慕:“我有那么无聊吗?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才懒得管。不过是早上有些关于宁宁小姐的事情忘记告诉你们了,现在还想知道吗?”
贺文轩挑了下眉,惊奇状:“嗯?怎么不直接找陆小五?我可不会给钱的。”他读书多,坑货别妄想从他身上骗钱。
滕慕一阵可疑的沉默,半晌才谨慎地开口:“……钱不钱的其实无所谓(反正有狗大户可以坑),主要是怕他会揍我。在宁宁小姐的事情上,陆总的情绪好像控制得不是很好。”陆家背景他可是知道的,陆云熙就算真的揍他,他也不能还手,不然不小心弄伤这位大爷,恐怕第二天工商税务消防等一系列政府工作人员就会上门找麻烦了。
贺文轩顿时来了兴趣,把奶茶递给丁宁宁让她喝一口,顺手摸摸她的小脸蛋儿,一边兴致勃勃地问:“陆小五也没那么粗暴吧,除非你要说的这件事触到他痛处了,说说,怎么回事?”
滕慕却道:“宁宁小姐身上的阴环是不是你摘的?然后脸被她挠了?是不是还被打了?”
贺文轩啧了一声,指尖轻触一下自己脸上那几道非常影响形象的细长血痂,虽然不碍事,但刚才查房时还是被手下的医生们用暧昧的目光偷偷取笑了一番,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编排他的桃色新闻呢~幸好伤口很浅,过两天就能脱痂痊愈,不会留疤。
然后他又想起了这软绵娇美的小女人坐在自己身上胡乱磨蹭,肥美白嫩的大奶子在眼前乱晃的场景,艹,不能再想了,他的小弟弟硬得都快爆炸了。
滕慕当他默认了,继续说:“你们不知道,阴环对狗奴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你用放大镜仔细看一下,就会发现摘下的阴环上留有主人的特殊标记,这相当于母狗的身份象征,说明它是有主的家养犬。在狗奴的认知里,只要拥有这个环就说明还会有主人要,不会被随意遗弃,一旦失去这个身份象征,即代表着从家养犬沦落成没人要的流浪犬。”
“调教师会给狗奴灌输这样一种思维,没人要的流浪犬是会被销毁的,所以一定要听主人的话,不然遭到摘环遗弃就完蛋了,这表示不会再有主人要你,很快就会遭到人工毁灭。”
贺文轩听得眉头直皱,心疼得像是搅成了一团,声音喑哑:“所以,小宁宁是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她是在害怕?”难怪她当时疯了一样攻击他,还哭得那么伤心,她以为他要杀死她呢。
“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宁宁小姐被摘环后,一定是处于惊惶恐惧的情绪当中。”滕慕继续说,“但我接下来要说的才是本次通话的重点。”
贺文轩想着丁宁宁的情绪变化,确定是从被摘环开始的,知道滕慕不会无的放矢,不禁神色一凛,沉声:“说,我听着。”
滕慕:“为了能继续生存下去,流浪犬也是会主动寻找主人的,只要它认为合适了,它就会想上前试试碰碰运气,所以,如果宁宁小姐突然出现勾引、诱惑和讨好男人的行为举止,不要太惊讶,也不要怪责她,这是属于正常现象,而且最好也不要拒绝她,一旦遭到拒绝,她会认为自己没人要,会一直处于焦虑不安的情绪中,直到找到一个主人收留她,她才会放松下来,觉得自己已经安全了。”
“所以,我说宁宁小姐需要一个主人,这是诚心忠告,狗奴是依附于主人生存的,没有主人,她根本活不下去。”
“如果不想宁宁小姐胡乱招惹男人,最好不要让其他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在她的认知里,这种为了生存、为了寻找主人的勾引行为并不可耻,是完全正确、毫无问题的。”
贺文轩想起陆小五离开以后,丁宁宁抱住自己乱舔的行径,这下子就解释得通了。在她的奇异逻辑中,陆小五是已经拒绝她的过去式(其实并没有,但她不知道),所以她要寻找一个新的主人,而恰好在身边的他就是最好的目标。
啧,他还真是占便宜了。
虽然小宁宁也不是真的喜欢他,但她选择了他,怎么感觉有点暗爽?
难怪滕慕不敢在陆小五面前说,他可是相当痛恨把小宁宁当做母狗这种事情,更别说要给她找一个主人了。
贺文轩摸着下巴,认真地打量着自己面前这个乖巧美丽的小女人,她琥珀色的漂亮眼眸也在专注地看着他,晶莹的瞳仁中是否隐藏着对主人的渴望呢?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问滕慕:“不给她一个主人,她就会一直这样恐惧不安,认为自己随时可能死亡?就算对她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