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把那个能力给了你吧?”赫尔曼走近格罗佛,“我是他儿子,他应该给我才对。”
“你?”格罗佛瞪大眼睛“你是他儿子?”
难道他被雅各骗了?雅各已经有了妻子孩子?他只是在骗自己的感情?
格罗佛晃晃脑袋把这些想法甩出去。
“他没有给我任何东西。”
“不可能的,”赫尔曼似笑非笑,“只要点化人死了,他的能力大概率会传给他的孩子。”
“你也说了大概率。”格罗佛找出他话里的漏洞。
“那你跟我回去一趟吧。”
“我不走,”格罗佛后退,“我要在这里等雅各。”
“我看你是疯了,他已经死了。”赫尔曼朝格罗佛逼近。
格罗佛后退着,突然向后跑,然后撕掉自己的衣服,变成半人马奔跑起来。
赫尔曼眼睛眯了起来,看着在前面奋力奔跑的少年半人马,突然发出一声轻笑,在他们族里,在奔跑方面能超越他的可不多。
格罗佛很快就被追上了,赫尔曼取出绳子,在空中甩了甩,向前一抛,套到了格罗佛身上。
格罗佛扭了扭身子,继续奔跑,却被绳子牵制住,赫尔曼收紧了绳子,格罗佛之能原地刨地。
“和我回去吧。”赫尔曼挑逗地摸了一把格罗佛的脸。
赫尔曼向林中的小屋走去,格罗佛被绳子捆了腰,不情不愿地跟在身后。
格罗佛被赫尔曼关在屋子里,赫尔曼不知道哪里找来的锁,把门锁上了。
夜晚来临,格罗佛更加感觉到孤独了,他翻箱倒柜找出雅各的酒,喝得醉醺醺的。
赫尔曼听到了动静,打开门锁进来,看到地上有几个瓶子,一股果酒的香气从格罗佛身上传来。
赫尔曼看到格罗佛娇俏的面容,内心一片悸动,转身要离开,格罗佛赶紧起身,脸红通通地叫道:“雅各,你回来了。”
赫尔曼不耐烦的转过身子,格罗佛摇晃着身子上前,摸了摸赫尔曼的脸,一把拥住他。
“你比我还小吧?我父亲怎么下得去手。”赫尔曼冒着酸气地说。
赫尔曼对他父亲没印象,听说是一结婚他的父母就分了家,自他成年以来从未见过他父亲,不过因为点化人都会在死后由其孩子继承,所以他对父亲还算尊敬。
“雅各,雅各,不要走。”格罗佛失声叫着。
赫尔曼不耐烦的转过身来,双手抱胸。
“呜呜呜。”格罗佛开始哭,眼泪断了线似的。
赫尔曼看他一哭就烦躁,四处看了看,没有帕子,于是走过去用格罗佛身子下的被子给他擦了擦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
“你明天会和我回去吧?”赫尔曼问。
“雅各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格罗佛急表心意。
赫尔曼翻了个白眼,他和醉鬼说个啥。
早晨,赫尔曼醒来,觉得身子不太爽利,想要变成人来一发。
一睁眼便是格罗佛胸前那娇嫩的肌肤,而且格罗佛把他搂得紧紧的。
昨晚格罗佛哭个不停,又不让他离开,他便被迫睡在床边,没想到早上醒来却被格罗佛抱的紧紧的。
赫尔曼扒开格罗佛抱着自己的手,起身,格罗佛立刻就醒了:“雅各你去哪?”
“还醉着?”
格罗佛不回话。
赫尔曼走出屋子,格罗佛也跟着走出来,赫尔曼发现无论自己走到哪格罗佛都跟着。
“怎么了?”赫尔曼挑衅地看着格罗佛。
“雅各你想干嘛?”
“他是我父亲,我不是他。”
无论赫尔曼怎么说,格罗佛都铁了心的,认定他就是雅各。
赫尔曼烦躁地用蹄子刨了刨地,格罗佛突然醒悟过来似的进了屋子里。
赫尔曼双手抱胸,冷眼看格罗佛想干什么。
格罗佛从屋子里拿出一张沾湿的手帕,在赫尔曼的马背上擦拭。
“干什么?”赫尔曼把身子转到一边。
“你身上灰扑扑的。”
“我本来就是这个色儿。”
为赫尔曼擦好身子后赫尔曼做什么格罗佛都粘着他,这只半人马在勾引他,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只半人马还在执迷不悟,也许这是他想要逃跑的诡计?
偎依在自己怀中的半人马身上有少年的甜美气味,赫尔曼魔怔了,抚摸那雪白的毛皮,手感好似上好的绸缎,少年半人马把嘴唇凑上来,带着爱恋地亲吻,赫尔曼感觉自己也变热起来。
接下来就失控了,清醒过来的时候赫尔曼正抽插着身下的小马,长长的棍棒埋在了身下小马的多汁的小穴中。
身下小马比那花还俏的脸庞带着花瓣的粉红色,赫尔曼摆动着自己结实的屁股,骑在身下的小马身上,二人的上半身紧紧贴合着,赫尔曼用手摸着格罗佛平坦的胸部,嘴巴含着他柔软的耳朵,渐渐抽插加重,赫尔曼开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