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将他的雨伞抽出,往栏杆外狠狠一扔,扑通一声,落在池塘里。
你是谁啊?男孩暴怒地喊着。
管我是谁?你贱不贱,把别人的伞偷了还扔到垃圾场里面,追女孩有你这样的吗?
成风声音冷冷的。一个塑料袋被放在肖望舒手心。
我洗干净了。他瞟了地上的男孩一眼,在男孩起身欲反击的时候,又往他心口踹了一脚。
保安很快就来了,你就在这等着吧。
成风提了提肖望舒的书包,肖望舒条件反射一躲,成风看看空了的手笑了笑,咧起的白牙清晰可见,他牵着她的书包包带,甩了甩我不碰你,怕你不看路。我伞大,我先送你回去。
肖望舒脑袋里还在组织刚刚发生的事情,就被人带出了图书馆,等到有感知的时候,是有两滴雨滴到头上后被人塞了一手心的纸巾。
我的错,没打好雨伞,都淋到你脸上了,你擦擦吧。成风的右半边肩膀已经湿个彻底,青色的T恤上有明显的干湿分界线。
她一摸面颊都是眼泪,情绪陷进回忆的时候人已经不知不觉的崩溃。
一句呢喃落入成风耳中。
我明明都剪了短发。
没头没尾的一句,成风反应了片刻,揣测了许久才低声说道。
那个人就是变态。无论头发长短,你都不需要在自己身上找别人伤害你的原因。
时隔多年,她听见最温和的低语,有人就事论事,但却告诉她过往种种,错不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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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件隐藏多年难以启齿的事情。
关于那个黑暗的房间在她身上的烙印。
越界怎么用手指,用肉茎,对于一个几岁的小女孩而言,都只是疼痛范围大小的区别。他被卡得紧紧的,再用力,即使把他的袜子塞在肖望舒嘴里,她的啜泣声也越来越大。他摸了摸额头上汗,拔了出来,把肖望舒从床上拉起来。越界把她的腿并拢,让她坐在床边夹腿。
所有感官都被放大,痛感,快感,汗液黏在身上的感觉都成了她的肌肤记忆。
她对玻璃渣里找糖的人生深恶痛疾,却也迷恋糖的滋味。
把写好的所有作业收进书包,时针已经指向了12,望舒屏住呼吸听了听周围的动静。
夜色沉静,万籁俱寂。
她放松身体,却夹紧双腿,丝丝缕缕的快感从腿间直冲大脑。良久,她脱下自己的裤子,手指划过红肿的私处。
看着手上的透明粘腻的液体,她蹑手蹑脚推开卫生间的门,躬身反胃,吐了个昏天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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