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段日子,我跟齐睿的关系真的亲近了不少。
当然了,之前我们的关系也很亲近,但是跟现在不一样的是,以前我们仅仅止于身体的亲近,现在却上升到了心理上。
我能够感觉到,齐睿非常沉溺于这种关系,几乎每一天我都能在他的脸上看到笑容。
我们会在齐盛华送给他的房子里不停的做爱,无论是浴缸沙发还是厨房的料理台,亦或是客厅的窗台,都留下过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液。
某一次,在浴室里,我给他灌肠,灌到他的肚皮鼓起来了才罢休。
等水流出来之后,我贯穿了他的身体。
然后,他一边喘息一边问我:“哥,你以后会不会想要一个孩子。”
我是打从心底排斥要孩子的,这并非是因为我讨厌那种笑起来非常天真的生物,而是源于我三岁那时的经历,我并不认为我会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不过,在那种情况下,我并没有将实话告诉他。
我动作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肚皮,说:“如果你能怀上的话,我会要的。”
谁都知道,男人天生没有子宫,又怎么可能会怀孕,所以,虽然并不直接,却也算是婉转的说出了我的想法。
只是我忽略了一点,齐睿思考问题的方式,和我从来都不是一样的。
而忽然病重的齐盛华,也让我没有多少的时间和精力去关注他的想法。
齐盛华生病之前,公司里的那些老家伙还算和谐,可是他这一生病,整个集团顿时变的波诡云谲,各路人马伺机而动,仿佛下一秒就要拆家散伙了一样。
我每天除了去医院看望一下齐盛华之后,就开始暗地里收购公司在外面的散股,大概是因为齐盛华病了的消息被媒体传的沸沸扬扬,那些股民担心被套牢,纷纷抛售手里的股票。
原本收购的事情有我和江宴一起盯着,应该会很顺利的,只是没想到,半路却杀出了一个程咬金。
江宴下午到齐睿的公寓来找我,这个时间点,齐睿正好在学校上课。
他一进门就扔给我一叠资料。
“另一个收购散股的人,你猜猜是谁?”
我没吭声,直接打开了牛皮文件袋,果然,收购这些散股的,还是个熟人。
“他一个学生,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的母亲只是一个纺织厂的工人,月薪才刚刚够他们母子俩吃穿用度。”
江宴在我身旁坐了下来,他用前所未有过的慎重表情望着我,然后说:“我接下来要告诉你一些事实,你最好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这是第一次,我在江宴的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我不得不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是齐睿?”
江宴沉重的点点头:“易辰背后的支持者,就是齐睿,至于齐睿的那些钱,应该都是齐盛华给他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齐盛华的遗嘱里,绝对有他。”
我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指甲几乎刺进了掌心。
没想到我防备了他这么久,到了最后的节骨眼儿,却翻车了。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江宴问。
我沉默了片刻之后,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答应过他,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都要先找他问清楚。”
江宴拉住了我的手腕:“你陷进去了?你还记得你自己说过吗,你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任何人?”
我挣脱他的手,掷地有声的道:“这跟爱情无关,这是我对他的承诺。”
江宴看着我走出公寓,他跟在我身后,一直出了小区才开口:“如果他承认了,你打算怎么办?”
我没有回答江宴,径直去了学校门口的甜品店等齐睿。
对于我来说,任何形式的背叛都是罪大恶极的,我能怎么办?当然是完全杜绝掉那些潜在的威胁。
我在甜品店等了几个钟头,终于等到齐睿放学了,我给他打了个电话。
“哥,我晚上要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你不要等我了,吃过晚餐之后就先休息吧。”
我看着他独自一个人走出学校,然后上了一辆出租车。
“嗯,我不会等你的。”
他又对着我撒了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
究竟是事态紧急导致他智商掉线?还是他差不多快得到了他想要的,所以不屑于去撒一个圆满的谎呢?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麻烦跟上去。”
我一路跟着齐睿所乘坐的出租车,直到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
他站在酒店门口等了一会儿,就过来了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女人凑过去像是想亲他一下,却被齐睿挡开了。
我们之间的距离有些远,我分不太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到底是羞怯还是冷漠。
齐睿率先一步进了酒店,女人随后就扭着小蛮腰跟了进去。
没多久,某一层楼的某一间房就亮起了灯,再然后,窗帘被人拉上,阻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