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楼下关门的声音远远地传来,秦风也没能把自己在听到夏子墨的那番话之后,脑子里冒出来的话给说出口。太多的羞恼与气愤——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一股脑儿地融合纠缠,复杂混沌得他一时之间都没法好好地整理干净,只能扯开了嗓子,对着空气乱七八糟地发泄着情绪。
然而,那个本来应该在这里充当靶子的人,这会儿却好端端地坐在公司里,连着他的那一份一起,处理着交到手里的工作。
一想到这里,秦风顿时就觉得胸口鼓着的那股子气,一下子就泄了下来。
……也算是他以前总欺压那个家伙的报应吧。
虽然方式貌似稍微奇葩和十八禁了一点。
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了心里那纠结到根本分不清哪儿是哪儿的线团,秦风闭上眼睛,又缓缓地睁开。
——首先,他所需要做的,就是摆脱这种要人命的状况。
可这世上的大多事情,都是想起来容易,真正实施起来的难度,则是成百上千倍。
充斥全身的情绪一旦冷却下来,原先被忽视的各种感受,就变得分明起来。
尽管已经用上了最柔软的布料,被捆住的手腕依旧在长时间的摩擦下,传来细微的疼痛;在夏子墨临走前,被缠上那朵装饰在阴茎顶端的塑料花的金色细链垂挂而下,轻晃着牵动那对于情趣玩具来说,有些太过精致的雕琢,勾得深埋在尿道当中的细棒也一下、一下地转动碾磨,刺激着太过脆弱的内壁;插在花穴当中的粗硕阳具,则被撑开的媚肉蠕动夹挤,一下下地往外推出,又在抵达了那根串着珍珠的细绳的弹力极限时,颤颤地被重新推入;被勒得充血发胀的肉蒂有如即将破皮的果核,在被拉扯的圆珠滚碾下,承受不住地抽搐颤抖;被珍珠撑开的后穴也被磨得有些发红,可怜地含着莹润的宝石,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呜、混蛋……哈啊……”越是想要去忽略那些道具带来的快感,从敏感部位传来的酸麻感受就越是明显,连带着大腿内侧和小腹都一同紧绷起来,不时地颤动两下,秦风想要合拢双腿,却在动了一下之后,蓦地停下了动作,喘息着蜷起脚趾,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缓解这逼得人发疯的酸软,“以后一定要你、加倍……嗯……还、回来……呃啊……”
不过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产生的振动就牵动了下身那几个用以作弄人的玩具。秦风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并未被触碰过的乳粒硬硬地胀着,染上艳丽的色泽。
只要把手腕上的东西……解开就好了。
咬住嘴唇,咽下即将出口的呻吟,秦风扣住床头用来系布条的柱状雕饰,双臂缓缓地用力——他的动作很小心,被一点点拉近床头的下身基本没有动弹,那些微加重的酸麻,也还算是在可以忍受的范畴内。
可就像是不愿意看他的行动这么顺利一样,被细微的动作牵扯挪动的珍珠倏地不知道碰上了哪里,顿时,那根原本安静的假鸡巴就一下子剧烈地震动起来——几乎要抵上子宫口的硕大龟头,也被控制着一下下地旋转扭动,戳碾得本就亢奋到不行的内壁一阵痉挛抽搐,直接冲上了奔涌而来的浪潮顶端。
没能忍住的叫声娇媚而骚浪,陌生得让秦风不想承认出自自己之后。好不容易才蓄积而起的力气一口气被抽干,只差一点就能直起的身体瘫软地跌坐回去,秦风打着颤夹紧双腿,却只让体内那根东西震动的触感,变得更加明显,就连内里充盈的水液,也被牵动着震晃冲击,带起别样的难耐软痒。
“混蛋、嗯……这东西……哈啊、该怎么……呜……怎么关……”不受控制地摆动屁股,在床单上来回地磨蹭起来,秦风勾起脚尖,夹碾着双腿,试图达到和刚才一样的状态,将那见鬼的电动玩具给关闭,可那几颗圆润的珠子却总是违背他意愿地乱动,来回地摩擦着发肿的穴口和肉蒂,残忍地将体内尚未散尽的快感一点点地推往更高层,“……不行、啊……停、啊啊……不……呜、为什么、哈……”
不知道是原本的震动模式就是这样,还是那几颗该死的珍珠又碰到了什么地方,那根尺寸过分的假鸡巴在转了几圈之后,忽地开始前后插送操弄起来。
本就只差一点就能塞满整个屄道的粗硕巨物蓦地伸长了几分,狠狠地撞上了娇嫩的子宫口。一瞬间就蹿升至头顶的尖锐快感,逼得秦风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淫叫,刚刚抵达过一次高潮的屄道颤抖着,又一次被送上了顶峰。
太过丰沛的水汁超过了窄热屄道的容纳程度,即便有仿制的阳具堵着,也依旧从那勉强挤开的缝隙当中泄出了少许,将薄嫩的大腿内侧淋湿之后,滑落在棉质的床单上。而那根由机械控制的死物,依旧在尽职尽责地收缩伸展,一下一下地钉凿着脆弱的花心,隔一段时间就进行变换的频率和力道,更是让秦风呜咽着红了眼,不肯承认自己在这种没人控制的玩具下,产生了无尽的快感。
——而更糟糕的是,早上喝下去的那一碗米粥,在经过了该有的消化之后,转化为了另一种需要排出的液体,积蓄在了小腹中的某个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