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又丑的男人,还喜欢打人,只因为他出价高。
月生柳眉紧蹙,有些气愤要去找老板理论,月姬忙拉住他,眼睛瞟着榻上的青年,
“月生,你求求李公子,把我一并也收了吧,李公子有权有势,一定能帮到我的。“
“这……”月生很犹豫,他有些不情愿。
月姬擦掉眼泪,垂着头往外走,好一副可怜样,月生不忍心,唤住月姬,只说要试一试。
月姬欣喜的回头,握住月生的手,眼泪又流下来,忙说自己有救了。
可是公子那么好,月生强压下自己心里的芥蒂,挽着月姬向前。
李景阳迷迷糊糊的醒来,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一样,一时忘了自己在哪,便有些急躁的拉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结实饱满的胸膛,他自小习武,练的一身好皮肉,落在两个人眼前,月生羞红脸转过去,月姬直直盯着李景阳,见他解自己腰带不开,上去跪在一双巧手解开腰带,然后抬起头,细长的眼睛直白赤裸的看着李景阳,李景阳唤了一句,“月生?”
月生连忙上来回应,“公子,月生在呢。”
李景阳却分不清谁是谁,心头火起,把月姬一把抱起来,在他身上磨蹭,月姬坐在他坚实的小腹上,心下冷笑,男人果然都是这样,便一把握住了李景阳的孽根,使出浑身解数,一边娇媚的看着李景阳,一边挑逗火热的鸡巴。
月生在一旁插不上手,只好依偎在李景阳旁边
那李景阳却说:月生,你品性高洁,犯不着为我做这些肮脏事儿,等明天,我来赎你回去罢。“月生一听就红了眼眶,靠着李景阳宽阔的肩膀,”公子,月生愿意跟公子一辈子。“
那边深情款款,月姬就更加心生厌烦,手下一用力,往上重重一撸,李景阳叫一声,射在了裤儿里.腿都是抖的
然而那孽根又复挺起,不仅如此,连那条小缝也麻痒不止,像小虫在钻一样,李景阳只觉得自己在烧着的茅草堆里,又热又痒。
月生眼见着月姬与李景阳搂作一团,亲亲热热,心里着急,这小少爷本来是他的……也顾不得矜持了,亲咬上来,两张嘴儿争相在饱满的肉上胡乱舔咬。这公子也生的奇怪,寻常男子的胸膛再厚实,也约莫是平的,唯有他是乳头也尖,蜜色的胸肌中还顶着两团微微的软肉,不穿厚点的衣服还真容易顶出来圆锥儿似的。
月生脸红红的看着李景阳的奶子,双手不自觉的摸索上去,揪起乳头一通把玩,李景阳胸膛一挺,挺起高高的弧度,月生便斗胆双手握了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吸舔,弄得李景阳哼哼直角,手脚俱软。
月姬本是想好了,初夜时挑个俊俏些的软柿子泄泄火,他因学些武功,平常男子还真奈何不了他,如今李景阳看样子就不是居于下位的,可是他中了媚香,手脚无力,此刻还不是任人拿捏。
月姬推开月生,将李景阳扶下床,走到旁边的浴桶里,浣洗工具一应俱全,月生看他将李景阳按在浴桶边上,手拿了软管,便要褪下李景阳的裤子,月生忙叫道:“不可。公子不会同意的。“
月姬叹了口气,”月生,这些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主儿,你要是像外面那些人给了他,他还想着你什么?肯定又另找下家了,漂亮的人儿多的是,总会有更漂亮的,你若不能驯服了他……”
“公子不是那种人!他刚与我说了。“月生有些生气,小脸涨红着。
月姬强按住自己的不耐烦,只说:“你看看外面那些恩客,有几个是家里没人的?还不是天天来,他娶了你以后,你就是他家里的黄脸婆!我听说男子后庭有一妙处,但若被捅开了滋味,便欲罢不能,加上哥哥我什么药没有?随便几副都养得他再也离不开你我,寻常娼妓能有我的手段吗?
月生被他说动了些,一想到公子会撇下他,与别的什么人交欢,他肯定要难受的,而且他也不是好居于下位之人,越想越是这么回事,任由月姬在李景阳身上折腾一会儿,洗了身子往床上一搬,李景阳双腿大开在软被上躺着,月姬哎呦一声,“这公子生的好生古怪。“月生探过头来,看到竖起的孽根下,肥肥白白的阴户好似刚出炉的馒头,却又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从那缝隙里不停的流出细细的骚水。
“这莫不是女子才有的物件。“月生悄悄说。
月姬一合计,有些乐不可支说:“我看人家是来肏的,他是想来挨肏的,看他流的那些水儿,说不定比你还骚呢。“
月生忙打了月姬一下,娇嗔道:“不许你这样说公子。“却又忍不住去瞧李景阳肥嫩的阴户。
月姬微微勾起薄唇,如勾人的妖精,“待会你在前面肏骚洞给少爷止止痒,我到后面干后庭,定将这俊哥儿杀的丢盔弃甲,上下流水,嘴里直叫好哥哥呢。“
月生被说的粉面含春,孽根高翘,李景阳闻了许久的香,早就难以自控,这会儿正兀自乱摸着自己的肉屌,月姬月生对此香早有抗性,但此情此景亦是有些难耐。
良宵苦短,两个美人脱了衣服爬上床,一前一后抱着李景阳,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