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总之,你的身子只有你媳妇能看,特别是你腿间的那处,除了媳妇谁也不能看,一定要听娘的话,啊。”李明安成天把娶媳妇挂嘴边,李母也不指望他明白了,只好这么说。
李明安脸腾地红了,只不过他脸黑,看不出,他悄悄的想,师父不也看了我那处了吗?,那他不就成我媳妇了吗?越想越高兴,躺在床上半天睡不着,一会儿想着师父披着红盖头的样子,一会儿想着师父对他的嬉笑怒骂,好不容易睡着了,做了个春梦,梦见他撩起师父的红盖头,师父简直美的动人心魄,对他展颜一笑,把他压在红红的婚床上一下一下打屁股,又用脚踩他的鸡巴,一个晚上被踩射了好几次,然后他们俩就亲嘴了。
李明安一脸春意的醒过来,天上的月亮圆圆的,他觉得浑身都不太舒服,下面的小缝酸酸麻麻的,不停的翁合,有一些透明的水流出来,胸前两点热热胀胀,闷的慌,李明安揉揉自己的胸肌,又伸手拿块布擦掉下身流的水,粗糙的布擦在嫩嫩的软肉上,越擦流的越多。
李明安一阵心慌,又摸上自己的胸乳,那里已经胀痛起来,呼吸都发紧。赶紧穿好衣服去找师父,平时抓蛇被咬伤了,也是师父帮他医好的,不会是今天那条蛇有毒吧?李明安悄悄出了门,借着月光飞一样的奔去了师父的住处。
白肖生过了快一年的逍遥日子,便有些松懈了,在河边打水时,没曾想被潜伏在水里的杀手拖着脚拖下了水,他怕水,根本不会水,夜里黑戚戚的,杀手在水中勒住他的脖子,白肖生猛地把藏在袖子里的毒针,扎在他的手上,奋力一踹摆脱了水里的人,白肖生徒劳的挣扎了一会儿,沉了下去,听到了有人上岸的声音,那人明显知道他不会水,静静的在河边看了一会儿,等他完全沉下去就离开了。
毒针是剧毒,那人活不了,好歹算个同归于尽,白肖生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恍惚间听到了李明安的声音,可能是幻觉吧,那个傻子徒弟,就算真来了也指望不了他能救人,唉,还没活够啊。
一个坚实的手臂拦住了他的腰,拖着他游上了岸。
“师父!师父!”焦急的呼喊声仿佛远在天边,一阵暖意涌上冰凉的身体,白肖生睁开了眼,看到李明安圆溜溜的眼睛,他抱着他在榻上,塌边是一个火盆,正燃烧着炭火。白肖生长舒了一口气,看来养个徒弟还是有指望的。
李明安刚慌慌张张的来找他,屋里却找不到人,灶里还烧着火,李明安看到水边打了一半的水和掉在地上的木舀,突然想到师父不会水,怕是失足落了水,赶紧下水找人,凭借着良好的水性,终于还是找到了师父。
李明安看着小媳妇一样被包在怀里的师父,叹了一口气,“师父要学会好好照顾自己才行。”白肖生一脸黑线,被小屁孩教训了。
劫后余生的感觉还挺不错,白肖生舒服的躺了一会儿,才发现李明安没穿衣服抱着他,他的头枕在了李明安越发明显的大胸肌上。
脑后勺的触感非常好,男人的胸难得这么大还软滑有弹性的,哦,对了,他是个双儿,男人也不太算得上。
“对了,大晚上你来找我干嘛?”
李明安一拍脑袋,才想起来,:“师父,我生病了。”
“什么病?”白肖生懒洋洋的问。
李明安把白肖生的头推起来,白肖生有些不满。
“师父,我的胸好痛,下面很酸很胀。你看看是什么毛病啊?”李明安把白肖生的双手分别覆在自己的两块胸肌上,白肖生试着揉了一下,外面的胸肉是很软,但里面有两个硬块好像在他的胸里面,李明安一脸紧张的看着白肖生。
双儿好像都会发情热,白肖生跟双儿接触不多,但在书上见过描述,双儿到了一定年纪,会发情热,第一次发情热总会浑身发烫,双乳鼓胀,阴户酸痛,双乳里如有硬块乃乳孔堵塞,需用手揉出,直至奶水出尽,小屄酸痛难忍的话,只需泄出第一股阴精即可,如若不及时解决,可能留下终身隐患。
“师父,救救我啊!是不是蛇有毒啊?”李明安见白肖生一脸严肃,求生欲及其强烈起来,抓着他的肩膀猛烈摇晃。
“你多大了?”
“20岁。”20岁还跟个傻子似的,普通双儿不早嫁了吗?白肖生心里想。
“蛇没毒,只是你发情热了。”白肖生咳一声,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帮他,但这傻徒弟一脸快要死了的表情,怎么就没人教教他啊,白肖生一脸纠结。
“你自己揉你自己的胸,把奶……呃,毒素给揉出来就行了。”
“发情热是什么意思?那下面怎么办啊师父,我好难受啊师父。”李明安连珠炮丹似的发问,一口一个师父,让白肖生有些烦躁。
“行了,我帮你行了吧。”今天李明安救了他,帮帮他也没什么,他不想以后李明安有什么后遗症,白肖生从旁边的书架上抽出今天画的连环画。然后换了个姿势,靠坐在塌边,伸出一条腿。
“你不是喜欢我的腿吗?脱了裤子坐上来。我给你讲故事。“白肖生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