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那根顶入他的后穴继续冲刺！两根一进一出，很快就找到了默契。

第二天，余子昶昏昏沉沉的醒过来，过了很久才神思归位。

他想起自己本是凡世间的一个书生，因为贪图美色强迫了一个少年，囚禁一年，而他最终得到了自己的报应，像个最下贱的妓子，被他们随意使用。

暗自流泪了一阵之后，有人过来把门打开，他下意识的一哆嗦。

那人却没有动他，使一个去尘决，让他焕然一新，再将他裹了几下扶了起来，“走吧，我们大王有请。”

余子昶此时已经生无可恋，任凭他们拉着自己走，脚步蹒跚。

到了地方，宝座上的狐王将他打量了一番，点点头道：“看来我的孩儿们把你照顾得很好啊。”

余子昶抬起脸，沙哑的说：“杀了我。”

那张脸褪去了硬朗的暗沉的肤色，好像是谷歌都变得圆润了一些，皮肤透着发光的白，眉眼低垂之际，有着一种破碎的脆弱美。

像是泥胚子里剥出了个精致的琉璃瓶，现在又被摔碎了。

但是，比之前更好看了。

狐王本来对这个凡人是没有什么兴趣的，但是现在，他突然有点兴趣。

挥手让下人退去，狐王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说：“你过来。”

余子昶悲怆地笑了笑。当年他豢养小白，没想到自己也有被豢养起来当做泄欲工具的一天。他并没有过去，干脆地说：“直接杀了我吧，或者，把我扔进油锅里也好……我不要这样了。”

“为什么？这人世极乐，不正是你们所向往的吗？不过是换了一个方式而已，你敢说，你这些天不快乐？”

余子昶不语。

狐王招招手，一个温和的力道把他托着送了过去，狐王把他揽在膝盖上，伸手摸了摸他的面部肌肤，感叹道：“还真是脱胎换骨……”

“你不用嘲讽我。”

“没有嘲讽你。”他化出一面水镜，“你看，是不是把你照顾得挺好的？”

余子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他真的变白了，皮肤也变细嫩了，而且眼角含泪带媚——一点也不像他。

难道小白说的他以前是个正儿八经的男妖，也是真的？这个丹药会把他渐渐变成小白那个样子吗？不，那还是他吗？简直像一个怪物一样。

“这不是我！”

他挥开镜子，水镜却再次聚拢，他看见水镜中的娇媚男子眸如春水，眼里一片恼怒。

狐王从镜子里看着他，捏着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笑了，“好漂亮，简直是一件完美的作品，连我都有点心动了。”

他见鬼似的转头，却碰上了触感温热的脸颊。

那唇角一勾，转而捧住他的脸亲吻下来，霸道狂热，且坦荡赤诚，几乎是强取豪夺般的索取，让他根本不知道作何反应。

过了片刻，狐王意犹未尽的疑惑道：“没亲过？”

余子昶脸上反射性的发热。他都吃过那么多鸡巴了，这狐王居然一点都不嫌弃，也真是个奇葩。

狐王从他难看的脸色中看了出来，更加疑惑，“那你怎么还不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