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道,他姐瞬间凝固了,良久,诚实地动了动唇,“还、还没有进行到那一步……”
“啊——搞半天姐夫不行啊!”楚单大失所望。
“不,是我,是我不行。”他姐努力为男人挣回颜面,反而使姐夫不行的形象在他脑中根深蒂固。
姐夫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回家了,楚单怀疑他在外头找女人了,楚白玉说他到美国出差半个月,他了然,原来是去找洋妞了。
“严总不是那种人。”楚白玉为男人辩解。
“最好不是,不然我帮你阉了他。”楚单认真地说,不过在阉掉之前他会彻底利用一下。
三天,他都快忘记姐夫长什么样了,赶紧向楚白玉要了结婚照睹目思人,看到照片上眉眼冷峻、气度非凡的男人,他就想到姐夫同样非凡的鸡巴,感慨,“也是,姐夫一看就是有洁癖的设定。”
关于这点,他姐认同地点了点头,并补充说明,“我给严总写过三个月的行程表,严总做事非常有次序,如果去嫖娼,可能也会写进行程表吧。”
楚单大笑,看向结婚照上的另一位,“姐,你不会是被姐夫威胁结婚的吧?”
“宝宝,少看点脑残电视剧。”楚白玉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她和严斯行,没那么复杂,只是各有所需,她需要他的钱,给弟弟一个安稳的家,而他需要一名听话的妻子,再简单不过了。
楚白玉婚假结束了,恢复到原来的工作状态,楚单很感动,终于不用吃炒饭了。这天他照常睡到日上三竿,趿拉着拖鞋走下楼,玄关处传来细微的响动,他一眼望去,便看见那个他想“日”上三竿的男人回来了,风尘仆仆,也掩盖不住的锋芒。
“姐夫,你回来啦!”
他快步迎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