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抱我到床上。”楚单仰着脸指使男人,但他说话的语调更像对年长者撒娇,并不惹人厌烦。严斯行抱起他,没费多少力气地把他扔在床头,楚单立即摇着尾巴扑到他怀里,小狗喝奶似的亲啄他的嘴唇,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哥,你跟严斯屿关系不好吗?”
严斯行没做声,注视了他一会儿,稀罕地丢出两个字,“不熟。”
那双微垂着的小狗眼霎时弯成月牙,像潋滟闪动的湖水,连同眼角的红痣也晕染春光,愈发明媚起来,“没关系,我跟你好,日日好、夜夜好。”
月色透过落地窗,旖旎地笼罩墙壁上两道纠缠的影子,有如鱼水相欢,密不可分。楚单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男人穿着得体,只解开衣领两枚纽扣,专心致志地挺动腰部,因情欲沁出一层薄汗,使原本白皙的脸蛋更加秀色可餐。
“哥,亲我。”楚单嘟了下嘴,声音像回南天泛潮的墙纸,模糊不清。
严斯行俯身聆听,对方一把勾住他的肩膀啃了上去,他这才会意,一边回应楚单狼吞虎咽的吻,一边揉着楚单饱满柔软的臀肉猛力叩击。
床板发出摇摇欲坠的吱嘎声,楚单感觉那种熟悉的电流从四面八方袭来,视线昏暗,先一步交代了。他喘着气仰卧在床,红扑扑着小脸,迷离地望向男人的胯。
真坚挺。
严斯行肤白貌美,下头那物的颜色也偏淡,勃起时涨得通红,有些狰狞可怖,不断地从他体内进出沾满湿漉漉的淫水,竟隐隐呈现出玉石的晶莹来。楚单看得痴迷,大张双腿以便更好地观看。
他情不自禁地抚慰自己,又觉得不过瘾,伸手摸到与严斯行交合的地方,一片湿泞,两指拉开垂下一条长丝。楚单把手握成圈,虎口卡在穴外感受严斯行鸡巴强烈的发力。对方突然加快频率,又猛又急,仿佛要连同他的手指一块肏了。
指腹被摩擦发热,楚单尝到了甜头,下身再次充血,说话也变得不着调起来,“哥,你鸡巴这么大,能捅得进女人的屄吗?”
似乎想到什么,他又幸灾乐祸地笑起来,露出浅浅的梨涡。
“你前妻跟你离婚是不是因为你鸡巴太大了?”
楚单说完感觉体内充盈的满足感逐渐往外抽离,他立即收拢后穴挽留对方,但严斯行仍是拔屌无情,像对待砧板上的鱼一般冷冰冰地将他翻面。那根粗壮滚烫的鸡巴蹭过腿根,楚单还乐呵呵地以为严斯行只是想换个体位,主动抬起屁股迎向对方。
“啪!”
一记掌掴响亮地落下,白雪般的臀肉瞬间透出薄红。
楚单不敢置信,瞪圆了眼睛,“你凭什么打我!”
虽然被老男人打过好几次屁股,但他从未有今天这般屈辱过,就好像他迫不及待地求打似的,他又不是受虐狂!
“啪!”男人用更为清脆的巴掌声回应他的质问。
楚单怕疼,浑身微微发抖,被肏得水光艳丽的穴眼跟着一翕一张,吐出湿润的泡沫。男人伸指在穴口勾了勾,楚单顿时打了个一激灵,险些射出来。
像惩戒他淫荡,男人又打了他一掌,楚单战栗不已,铃口漏出了几滴奶液,随后一发不可收拾。在他高潮时,男人依旧没停下掌掴,半边臀瓣被打得通红,与另半边完好的雪白臀肉形成惨烈的对比。
“哥,我错了,别打了……”楚单回过头,用可怜兮兮的目光勾动男人,很可惜,没能引起男人的同情心。
严斯行毫不留情地将手掀向另一边。
巴掌声响起的同时,肿硕的龟头顶开小穴发出“噗”的水声,楚单一时忘了疼痛,舒服地长叹。严斯行轻抚楚单两边红得微肿的屁股,对方讨好地向他凑近。
看来光打不长记性。
“知道错了?”他沉声发问。
“知道的,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楚单诚恳回答,摇了摇苹果一般红润的屁股,“哥,全部肏进来嘛,我好想要~”
比发情的母狗还骚。
他扣住楚单深邃的腰窝狠戾撞了进去。
“呜!”楚单受不住地哽咽。后入式本来就比正常位肏得更深,而严斯行鸡巴天赋异禀,长就算了还他妈翘,一顶就顶到穴心,戳得里头软肉瑟缩不止,汁水狂流。楚单抿紧嘴唇,发觉男人往外退,紧张地出声,“别、别出去!”
男人退出半根再缓缓驶入,反复几遍后他好似没耐心地停了下来。楚单感到疑惑,正想要回头,对方虚拢着他的喉结,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放松点。”
后颈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楚单高高抬起屁股,把脸藏进枕头,从背后只能看到他逐渐烧红的耳朵,分外纯情。严斯行轻笑了一声,捏着他的颈根快速抽送起来,沉重的卵袋啪啪敲打楚单肥润的屁股。
“嗯嗯啊啊啊!”楚单咬着枕头闷声呐喊,严斯行掐着他猛干不休,每一下都刮过前列腺直达根部,穴心被肏得仿佛肿胀了一圈,痛哭流涕,双腿、腰部连接到头皮都变得酥软无力。楚单撑不住,趴下来的那刻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