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笼中被人冰冷审视,身体被一种异样的快感统治,他不禁一颤,掌心被精液打湿。
“结束了?”严斯行看着他,似在哂笑。
楚单胸口一起一伏,连忙抽纸擦拭干净,喘着气说,“哥,别关视频。”
严斯行压着火,好奇他还能变出什么花样。
楚单处于不应期,眼眶旋着泪,使微垂的眼尾更可怜了几分,像路边被雨淋湿的小狗,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抱回家。
小狗眨了眨眼睛,“您就不想操我吗?”
噌地,星火点燃,将黑夜延烧。
“怎么操?”男人的声线低醇沉稳,念腌臜的字眼时也格外动听。
楚单舔了舔微尖的虎牙,往床头趴去。
摄像头随即切换,严斯行在屏幕里看到一排形状各异的假鸡巴,牙关骤紧,而对方毫无警觉地凑到镜头前,冲他咧嘴笑开,“哥,你想用哪一个操我?”
楚单看见男人朝他勾了下唇,霎时春心荡漾。
“最左边。”耳边响起低沉的男声,楚单不由望向左侧。那根阳具模型笔直矗立,是其中最粗也是最长的一根,但它的妙处不仅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