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阴茎一遍遍撑开体内,腹部被顶得微微凸起,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令喉腔控制不住地呻吟。好舒服。他好奇地按了按那块凸起,严斯行突然握住他的脖颈发狠了似的干他,每次连根拔出后再直逼结肠。
“嗯!嗯嗯!”
喉咙被紧锢,楚单痛苦地闷声身体却被爽感征服,从马眼射出一管管眼泪,很快管子就被抽干却依旧挺立着釜底抽薪,仅剩的空壳烫得仿佛着火,颈椎骨也被热潮冲击到酥麻,在死亡边缘痉挛。
早已肏熟的层叠软肉紧密地吮裹阴茎,严斯行喉咙发紧,双手掐住楚单的脖子快速鞭笞了几十下,全数射在深处。楚单处于极度缺氧,前端已经漏不出一滴,当男人浓稠热烈的精水喷打在娇弱的内壁上时,浑身战栗不已,眼皮控制不住上翻。严斯行抽出身,前端上翘的阴茎弹在红肿的臀肉上,带出一把精水。
楚单瘫在床上,一时没从窒息的快感中走出,男人靠过来,指腹轻轻摩挲他脖子上淡红的指印,“还好吗?”
他甚至没力气朝对方翻白眼。过了好半天,他蠕动着身体爬到严斯行胸前,气息奄奄地蹭奶,“哥,我饿了。”
“想吃什么?”
“肯德基!”楚单抿了下唇,“弥补刚才没吃到的鸡……巴。”
对方没应声,之后车子诚实地开到肯德基附近,楚单怕他反悔,先一步冲进店门。看着楚单兴高采烈的背影,严斯行以为自己在带小朋友去春游。有点,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