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逐渐靠近,楚单咬住内裤边缘往下拉扯,离得近,鼻子蹭到粗硬的鬈毛,他忍不住想打喷嚏,连忙含住大屌压压惊。
严斯行呼吸一沉。
善于察言观色的李助理立即停下脚步,以为自己身上有味道惹恼了领导,他朝后退了半步,站在离办公桌三米开外的位置出声,“严总,我向您汇报近日的工作进度。”
严斯行颔首示意。
藏在桌底的楚单捧住精神抖擞的小严总囫囵吞下,老实说,鸡巴被闷在内裤的味道并不好闻,但可能严斯行比较注重卫生,楚单觉得他的鸡巴都香一点,浑浊的膻腥味中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清冽气息。
他听着报告耐心吮吸,小严总在嘴里膨大了些许,那股味道变得更加浓重。他很好奇严斯行此刻的表情,当着下属的面被口交也能继续保持道貌岸然的距离感吗?
楚单抬起眼皮,恰好撞见对方落下的审视。
那是怎样的眼神。被情欲笼罩的琥珀色虹膜中心,那颗深不见底的漆黑瞳孔骤然缩紧,是隐忍与克制,是矛与盾的化身……不,他正是欲望本身。楚单感觉头皮发重,严斯行像对待宠物一般揉绕他的发旋,温柔地,缓慢地,随即毫无预兆地摁下他的后脑。
“呜……”
他不由漏了一个音。
李助理顿了顿,心想自己是不是神经衰弱了,竟在工作时幻听出AV女优的娇喘声。他根本想不到是严总本尊招了一只鸡。
“第五段,复述一遍。”严斯行开口。
李助理这才意识到刚才走神读错了数据,连忙重新汇报。
楚单觉得自己职业受到侮辱,我他妈尽心尽责地服务你你居然还有心思去纠错?他恶狠狠地如同尼古丁中毒的烟民深嘬了一口龟头,舌尖使出碾灭烟头的劲儿扫刮冠状沟壑。
男人被白衬衫覆盖的宽厚胸膛上下起伏了一阵,而后回归平稳。头顶沉重,楚单被曳着头皮抬起脸,嘴里含着半根鸡巴迷茫望向对方,那人似乎不想看到他的眼睛,抓着他的头发用力按下。
粗壮硬挺的鸡巴直直地顶到喉咙几乎要挤进食道,楚单险些窒息,对方往前移动了一下,他立即感受到圆润的冠部抵着喉道轻微摩擦,更为浓厚的膻腥味片刻充斥了口腔,他的嘴巴被严斯行的气味彻底占据,沦为专属于他的尿便器。
“呃——”
楚单拼命压抑喉咙的躁动,泪水被逼出眼眶,他恨恨地瞪大双眼,但视线依旧一片模糊。这和他预先设想的不一样。他想撼动男人冰冷的注视,想让他动情地喘息,想听他低哑地哀求自己给他……
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楚单胡乱摸索男人腹部,孤掷一注似的揪住一根——又黑又粗的阴毛,连根拔起。
李助理见严总蹙起眉头,迅速检查文本时,耳边响起男人沉稳的发令,“你先下去吧。”他当即遵从领导旨意,关门退下。
失去看乐子的机会,楚单连口交的兴致都寡淡了,他吐出索然无味的肉棒,望向男人无辜询问,“哥,是我弄疼你了吗?”
那双小狗眼睁得圆圆的,黝黑光亮的瞳孔盈满一层水汽,雾蒙蒙的,很是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何况还是装的。严斯行随意岔开双腿,朝小狗招了下手。
男人衣冠整洁,只下身解开了裤链,直挺挺翘着一根充血膨胀的红紫色鸡巴,楚单又馋了,扑上前含住龟头。猎人立即收网,一把揽住他的后脑让性器插得更深,圆润湿滑的龟头顶开腭垂整根嵌入喉道。
“呜呜呜呜!”
呼救被鸡巴压制,蜷乱的毛发不时扎动皮肤,很痒,楚单想挠一下脸也被对方擭住手腕没收他的使用权。
无法吞咽,口水堆积沿着唇缝淅沥垂落,鼻腔也因鸡巴在嘴里抽插时溅起的积水呛到渗出透明的鼻涕,那张姣好的脸庞挂满液体变得狼狈不堪,却愈显娇艳,像盛开时节被暴雨败落在沥青路上任人踩踏的鲜花。
楚单享受地吞吃起来,他痴迷严斯行对他独有的专制霸道,贪恋对方此刻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粗野性情。他越发明白自己无药可救。
严斯行的屌是他的药方,他的精液是他的药引子。精液……光是念想,楚单就觉得干渴难耐,他夹紧腮帮包裹嘴里滚烫的鸡巴,像吃棒棒糖一般吮吸甜蜜的龟头,嗦出津津有味的咂舌声。
严斯行松了手,食指伸进他的嘴角朝外掀开,冰凉的空气钻入口腔,楚单感觉喉咙泛痒止不住咳嗽起来。狭窄湿润的喉道不断收缩紧密裹挟阴茎,充满情爱地抚摸上面每一道凹凸狰狞的紫青色筋脉。
楚单咳得面红耳赤,脖根都泛起红霞,严斯行却尝到妙处,攥住他的头发舒舒服服地抽送起来,一遍又一遍地肏进湿红的深渊,嘴角透出类似怜爱的温柔笑意,更显斯文败类,楚单双眼迷蒙中瞥到对方的表情,登时沦陷美色,抢先一步交代了。
严斯行抽出性器,抬起楚单下巴,处于不应期的楚单更为乖巧,张着嘴由人摆布。湿艳艳的口腔里盛满涎水,尤为淫光发亮,他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