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话,仅喉腔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整个人像木偶一样肢体无力地瘫在桌子上,面颊泛着异样潮红,被水汽晕染的眼睛翻出过多的眼白,一副爽得不能自已的残破模样。
严斯行摸向楚单前头,管子软塌塌地垂挂着,不知何时泄了,他不禁哂笑,“不是让我舒服吗?”
楚单嚅动嘴唇,却无法驱使声带。
严斯行退出半根再次顶入,在穴心反复碾压,楚单顿时像热汤里的虾一般活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咒骂,“你,哈……你他妈被你那根破驴屌干试试!……别、别顶那里……我错了哥……别!要、要尿出来了!”
严斯行故意使坏,往他充盈的小腹摁压,那根前端上翘的鸡巴仍拼命往窄道挤,楚单感觉体内深处的开关被撬开,电流四处乱窜,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嗯嗯嗯!”
马眼也跟着漏出几滴眼泪,紧接着一发不可收拾,滚烫的水柱畅快无比地喷射出来,将纯白的毛绒地毯弄得脏乱不堪,多余的水迹则慢慢延伸到地毯外侧。
避免踩到水渍,严斯行将楚单抱上桌。
闻到空气中飘着的淡淡腥味,楚单哭得更凶了。呜呜呜脏死了!怕被打骂,他根本不敢对视男人。
事实上,严斯行非但没打他,还拿湿巾细心擦拭他的阴茎,甚至在擦完后亲了亲他哭肿的眼睛。楚单怯怯地朝他望了一眼,不知怎么刺激到对方,严斯行猛地折起他的双腿狠戾撞了进去。他早已受不住激烈的性交,偏偏后穴剧烈抽搐起来盛情邀请似的裹吸鸡巴,他清晰地捕捉到茎身上横布的筋肉在体内灼热弹跳,愈演愈烈。
“哥,你快拔出去,我、我不要了。”楚单可怜求饶。
“是吗?”男人在他耳边低语,像情人间的亲昵呢喃,“可我还没舒服呢。”
楚单怕极了,侧身跳下办公桌却被对方一把捞住。
“跑什么。”男人唇边含着淡淡笑意。
“我、我……”楚单说不出所以然,对方也不是真想听他解释,掰开他的臀瓣,用那根万里挑不出一把的名屌惨无人道地殴打他不堪一击的肠道,他被牢牢钉在桌上,哆哆嗦嗦地张腿承欢,最后竟被硬生生干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