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能再爬一次吗?”
楚单望向男人,黑亮无辜的小狗眼里充满无限渴求与热情。
结局就是他被扔在床上狠狠干了。
楚单觉得自己就像永远牢固在青少年鸡巴上的飞机杯一样栓在严斯行身上,狗男人不仅狗,他的鸡巴也跟狗能成结似的,几乎没从他体内拔出,哪怕射了一炮用浓稠的精水把他的洞填满也依旧年轻挺动。
“楚单,你想做几次?”
楚单听见男人低沉唤他,不同于往日颐指气使的态度,他的嗓音温和,像微微明亮的曦光,平易近人。楚单却没由来一颤,“不,不做了……”
他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严斯行吻了吻他干涩的嘴唇,“你再想想。”
“一次?”
“不对。”
楚单懵了,小心翼翼地询问,“那两次?”
严斯行又在他唇上吻了一口,带着嘉奖的意思,“好,都听你的。”